“爺爺,奶奶,這位就是我經常和你們提起的張旋龍先生。”
“大叔,大媽,您們好!”張旋龍站起來恭敬說道。
“張先生,別客氣,坐下說話。”張良才微笑說道,自己也坐在沙上,對張建成說道:“建成,剛才你稱張先生為張大哥,你是不是太沒有家教了呢?”
“爺爺,我和張大哥是忘年之交啊……”
“大叔,我和建成真的很談的來,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小兄弟,他叫我張大哥也沒錯。
”
劉麗華見時間也不早了,說道:“張先生,你先吃個水果吧,時間不早了,我去做晚飯。”
前幾天,傭人阿姨因為家裡有事,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這幾天,張建成家裡一日三餐都是劉麗華燒的。
張建成的奶奶也到廚房幫廚了,客廳裡面只剩下張良才、張旋龍和張建成三個人男子。
“大叔以前是幹什麼的呢?”張旋龍找話題說道。
“張大哥,我爺爺年輕的時候是一個愛國青年,當年日本全面侵華之後,我爺爺加入了**,並從事地下黨活動……”張建成自豪的介紹說道。
張良才聽了張建成的介紹後淡笑道:“其實,我的經歷很平凡,能夠活到現在也是老天爺的恩賜。”
“張大叔果沒有你們這些老一輩革命工作的努力,也就沒國,我和建成也不可能過上幸福安定的生活。”張道。
“張大哥,你應該收到過文革的影響吧?”
“多少受到一點影響。”
“你能不能和我說說你的跡史嗎?”
張旋龍微微一愣笑點頭了點頭,深邃的眼睛陷入了沉思之中,沉思片刻,說道:“我的人生轉折點是78年,當時我二十二歲,這年年初我離開大陸前往香港前,我在福建泉州高中畢業教高中。到香港之前家裡人一直以為92到香港的父親已經在香港了財,我本想到香港讀香港大學了算是彌補文革期間沒有讀大學的遺憾。到了香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