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費心了。”
屋裡很靜,空氣凝固了,稍一碰觸就會爆炸。
荷香和繡菊緊張得大氣也不敢喘,雖然她們很佩服櫻姑娘的膽量,下意識地覺得櫻姑娘的這番話沒有哪裡不對,但她們看到主子的臉色明顯沉了下去……
一隻琉璃碗瞬間飛出去粉身碎骨了,接著他伸手指向屋外,聲音中的惱怒簡直令人害怕,“你給我出去!我不想再看見你!”
荷香萬分著急,如果櫻姑娘這時能好言求饒,那小主子應該會消氣吧?這櫻姑娘雖然來這裡時間不長,但那氣質、那性情、那份淡淡的清傲,連好些官宦人家的小姐也比不上。
可再怎麼心高氣傲,畢竟也是個下人呀!為什麼就不能讓一讓呢?
繡菊更是摸不著頭腦,小主子的性情雖然談不上好,但從來沒見過他發這麼大的火,就算府裡一些關於他身世的流言蜚語傳到耳中,也僅是一笑了之、不置與否。
可今兒……這是什麼了?
兩人在一旁拚命地給櫻寧使眼色,想讓她去說幾句好話,不料她竟然無比利落地轉過身,腳步輕盈地朝外面走去,臉上甚至沒有半點驚慌或者委屈。
倒是從來沒受過氣的小主子,像是被她的舉動給氣狠了,俊臉鐵青,連嘴唇都在發抖。
後來的好一段時間裡,因小侯爺發狠話說不想再看見她,櫻寧倒撿了個輕閒,很自覺地避免在小霸王面前出現,更沒待在屋裡長吁短嘆,不是去園子裡晃悠,就是幫著荷香去庫房領東西。
有一次去領“褰衣坊”剛送來的冬衣,居然還很巧地碰見郝管事,俗話說:“頭回生、二回熟”,兩人很快熟絡起來,有時候還在一起聊上幾句家常。
“郝管事,又有好幾天沒見您了。”她笑盈盈地迎上前打著招呼。
“是呀,櫻姑娘,最近好嗎?在小侯爺那裡還習慣吧?”郝管事關心地問。
“嗯,這裡很好。”如果那位小侯爺別給她那麼多臉色看的話,她大概會覺得更好。
“那就好。”郝管事聽了挺高興。
她瞧他神色匆匆的,關切地詢問:“您這是要趕著去哪兒呢?”
“城東府中栽的桃樹、李樹到了春夏季節總是愛生蟲子,所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