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知道了,為什麼小蠍子那個混蛋看不出來呢?
“斯科皮是一個很聰明的人,與人交際也是左右逢源,不過天才和白痴實際上是鄰居啊。”潘西誇張地慨嘆,“斯科皮大概在感情上,不,只是愛情上有些遲鈍,嗯——也不能這麼說,其實他應付其他人可是,怎麼說呢,怎麼看怎麼驚歎,那手段,那神情,每一個都妙到毫巔啊。”用眼角瞄了一眼身邊的鉑金小貴族,“大概只有你,小龍。看得出來,斯科皮很喜歡你,不過好像不是你期望的那種感情罷了。”
德拉科眼巴巴地等著她的分析。
“一開始我就在奇怪,斯科皮對你的態度很奇怪。算起來,他應該是你的哥哥,但他對你的態度過於恭敬了,不是畏懼,是恭敬啊,這明明是對長輩才有的態度啊。”
德拉科心中猛點頭,在小蠍子心裡,一直都把他當父親的。
潘西一揮手,沒在這個細節上深究,“好了,不說這個,反正你們的關係看起來有些奇怪。雖然說馬爾福重視家人,但你們之間也過於親暱了一些。一個私生子對你這個正統繼承人這麼好,真是讓人驚歎,要知道之前的十六年,他根本連冠上馬爾福這個姓氏的資格都沒有……”
德拉科心頭一凜,雖然他知道小蠍子並不是私生子,也不會經歷潘西說的事,他想起這學期的第一天,小蠍子在馬爾福莊園,那個時候他的心情太過複雜,並沒有太多注意父母和小蠍子說了什麼。現在細細回想,小蠍子似乎隱瞞了很多東西,很多次他似乎都是欲言又止。他和人站在一起,總是微笑,德拉科卻看到過很多次他一個人時候的樣子,沉默安靜,似乎是在發呆,眼睛望著某一個方向。那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所以他總是想方設法去破壞。
“潘西,你今天很多話。”
潘西笑著,“大概多喝了點酒。”
德拉科注意到她說話時淡淡的水果酒味道,微醉的酡紅臉頰,“潘西,我送你回去吧。”
潘西笑了,身體在沙發上抱成小小的一團兒,眼神迷濛,似乎醉得很了,任性地說,“不要!我讓斯科皮送我回去。”
“潘西。”
德拉科手足無措,他不知道該怎麼應付喝醉的女孩子。
“斯科皮——”潘西大喊起來。
正在和阿斯托利亞說話的斯科皮聽到聲音,抬頭望過來,和阿斯托利亞說了些什麼,兩個人一起走過來,看到團坐在沙發上的潘西,詢問地看向德拉科。
德拉科皺著眉,沒注意到他的眼神。
“斯科皮。”潘西伸手抓住他,對他笑了笑,“送我回去吧。”
斯科皮看著抓住自己袍子女孩子雪白的手指,轉過頭歉意地看著阿斯托利亞,“非常抱歉,我想我必須先送潘西小姐回宿舍了。”拜託德拉科照顧阿斯托利亞。
女孩子非常識大體,溫柔地送他們離開。
公共休息室沒人,人們都在舞會上沒有回來,斯科皮把潘西放在沙發上,準備起身去尋找一些醒酒的東西。
“不用了。”潘西叫住他,手指蓋在眼睛上,清澈的液體從她的眼角滾落,滑進她的鬢角。
斯科皮慌亂地睜大眼,發生了什麼事?“您和……”他叫不出父親的名字,“您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嗎?”這個舞會上,父親和潘西阿姨一直在一起,他以為父親最先選擇的還是潘西阿姨……
“斯科皮。”潘西坐起來,眼角看不到任何液體劃過的淚痕,她整潔端莊就像坐在客廳會客的仕女,那雙褐色的眼看著他,“為什麼,為什麼你這樣對我們說話,總是用著恭敬的神情和語氣,對德拉科,對我,對阿斯托利亞,像對待長輩一樣?”
驚訝於她敏銳的觀察力,斯科皮無法回答。
“您以後會成為馬爾福的家人。”
潘西笑著搖頭,沉靜溫婉憂傷,“我以前曾經這樣渴望,從見到他的第一面。”她垂下眼瞼,讓那些回憶慢慢在腦海中走過,笑起來,明淨爽朗,“我想,我們以後還可以成為朋友,斯萊特林的友誼,也是彌足珍貴。”
“不,您當然會成為馬爾福的家人,他愛您,他選擇了您。”優先的。我知道茜茜祖母也喜歡您,我也很喜歡這樣的結果,雖然不是媽媽,我依然希望你們可以幸福。
“斯科皮,你不知道他愛的人是你嗎?”
“這個您不用介意,馬爾福對家人總是珍視。”
“你還不懂,斯科皮,德拉科不愛我,或許他喜歡我,但那就是對朋友的喜歡和欣賞,他愛你,不是對家人的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