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福的美貌在巫師界廣為人知,那個沒有繼承權的孩子會得到什麼樣的對待,斯內普甚至不敢放任自己深入去想。
有節奏的敲門上響起來,斯內普看了看鄧布利多。
“可能是龐弗雷夫人送藥劑過來了,我拜託她熬了一點藥劑,提神用的,年紀大了,精神就不好了。”鄧布利多微笑著,撿了一顆蟑螂堆丟進嘴裡,說了一聲,“請進。”
門開啟,鉑金長髮的少年走進來,看到裡面的兩人,優雅地行禮,“鄧布利多教授,斯內普教授。”取出一個玻璃藥罐,“我遇到龐弗雷夫人,她讓我把這個送來,希望沒有耽誤您的時間。”
“謝謝,我親愛的孩子。”鄧布利多接過藥罐,把它鄭重地放在桌子上,看著少年,“要來一杯咖啡嗎?”
“如果您有Blue Mountain Coffee。”斯科皮微笑著。
“你太挑剔了,”鄧布利多微笑著對他眨了眨眼睛,“我這樣一位老人,可沒有那麼多的金加隆收藏這麼珍貴的咖啡,只能委屈一下你了。”
“如果您喜歡,我給您送來一罐。不過,我想您會更加喜歡Cadbury(一種巧克力)。”
“小馬爾福先生,你很體貼一個老人的習慣,梅林會保佑你的,我的孩子。”
“梅林會保佑我們所有人,校長,我想馬爾福有這樣的財力可以供應您對Cadbury的需求。”對這位老人,斯科皮一直都很敬佩。在後世,白巫師阿不思。鄧布利多的故事被寫成書籍、童話等,在巫師界廣為傳播。他看著魔藥教授,“我聽說您有事找我,斯內普教授?”
斯內普習慣性地皺眉,和鄧布利多告別,走出了校長辦公室,在外面等了一會兒,才看到斯科皮走出來。“你和校長有什麼話要說嗎?”
少年微笑,蹦跳著下了臺階,顯得活潑調皮,“我和校長說了兩句話,不過校長好像被驚嚇到了。”
他只不過說了一件事:魂器。
那個睿智的老人,這個時候想必已經察覺了黑魔王這個秘密,那就不要做些無用功了。
兩人走出城堡,午後的陽光明亮燦爛並不熾熱,時間已經進入十二月了,這學期也到了末尾。
“我還想在馬爾福莊園過聖誕呢,”少年轉過身看他,眼神明亮,鉑金的發在陽光下耀眼炫目,“我們一家人。”
斯內普皺眉,眉心隆起深深的一道溝壑,“你知道什麼?”
“那位大人不是讓您來接我們嗎?”少年笑著,天真無邪。
斯內普走前一步,抓住他的肩膀,壓低聲音,“你知道這代表什麼?”
斯科皮收斂了天真的表情,微微仰頭看著魔藥教授,“不要把我當什麼也不懂的孩子,我經歷過戰爭,知道那是什麼。”他放輕聲音,近似呢喃,“西弗爺爺,別擔心。”
斯內普彷彿被火蟄了一下,急速地縮回了手,轉身大步走開,黑色的袍子在他身後翻滾起來,“記住,明天!”
古老華貴的城堡充斥著嘈雜的喧鬧,四季青翠整齊的草坪被不知從哪裡弄來的垃圾堆得東一塊西一塊,如同被蝨子啃了的狗皮,青石白玉階早就失去了原本的潔淨,上面是泥濘,還有不知誰的暗黑色的血汙。
嬌豔嫵媚的薔薇園和玫瑰園就像被一個不懂藝術的罪犯強媾了,枝損葉殘,東倒西歪。踏進莊園,撲面而來的怪異臭味,讓斯科皮的笑容燦爛到了極致。
走在他身邊的斯內普和德拉科感覺到他明顯的情緒波動,“別衝動!”斯內普警告。
斯科皮指著一個方向,“教父,請您好心的告訴我,我在馬爾福莊園看到了巨怪和狼人。”這群骯髒腥臭的下賤坯子,那位“大人”很放縱他們啊。
斯內普看著不遠處草坪上流著口涎的巨怪,還有如同羊癲瘋發作一樣蹂躪草坪的狼人,他心中嘆息,“斯科皮,你知道你現在應該做什麼。”
“我當然知道。”少年微笑著,半眯了眼,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他拖長了油滑的馬爾福腔調,“但好像有些人不怎麼安分。”
草坪那邊走過來一個男人,斯內普認得是狼人的首領,格雷伯克,兇殘猥瑣實力強大,屬於黑魔王比較看重的屬下。斯內普看到他,忍不住皺眉。
格雷伯克淫邪的目光從他們三人身上掃過,伸出舌頭舔了舔唇,“馬爾福家的小崽子,黑魔王要的……”說著話伸過手來,就要接觸到斯科皮的臉。
斯科皮一步擋在德拉科面前,看著格雷伯克,鄙夷輕蔑看著他,“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