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天的雨,潤物無聲。
再接著,她只覺得自己迷迷糊糊地,彷彿回到了英國,走在牛津街頭。倫敦向來多雨,不足為奇。
“elsa,你終於來了,我等了你很久了。”尤迦坐在輪椅上,頭上戴著針織帽,身上披子厚實的大披肩。
駱依笑著走過去,“我給你帶了泡芙,昨天你說想吃甜的。”
“可是,我胃口還是不好。”
“不要緊,如果你不想吃泡芙,明天我再換。”駱依走到床頭櫃上,把泡芙盒放上去,看見花瓶裡的百合花,“澄澄來過了?”
“嗯,澄澄說正在聯絡一個專家,其實我知道我這個病不會好了,謝謝你們,elsa,我總覺得這樣麻煩你們……”尤迦頹喪的地說著。
“說什麼傻話呢,兩個月前醫生不是說你只有一個月的病了麼,你看現在你活得多好啊。”
“我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呢。”
“所以啊,你要相信自己能活下去的。”
尤迦仍舊很沮喪,駱依看見她隨手扔在病床上的報紙,是《xx財經》。駱依快速的掃了眼,看到上面有小幅的傅彥的照片,隨手拿了起來,“你又託澄澄買報紙了?”
尤迦點點頭,“電腦看久了眼睛疼,正好澄澄說要回國辦事,所以託她帶幾張了。”
駱依沒說話,只是認真地把上面關於傅彥的那部份看完了,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