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到了媼爾沃,此時的媼爾沃,在黑袍國師和幾個親兵的保護下正在迅速朝馬槽移動,準備騎馬走人。
陳半山的瞄準儀一直跟著媼爾沃,瞄準他的胸口,陳半山不準備爆頭,必竟還要拿出媼爾沃的人頭回去交差,才能提拔成校尉,而陳半山也沒有冒然開槍,因為媼爾沃在移動,命中率極低,要等待一個最佳時機。
而這個最佳時機,就是媼爾沃上馬背那一瞬間。所以陳半山屏住呼吸,等待著這一刻。
很快,媼爾沃慌慌張張地來到馬槽,在親兵的保護下上馬。就是他上了馬又還沒有走這短短的一瞬間,陳半山終於開了槍。
一槍之下,陳半山吃驚,居然沒有狙擊到媼爾沃,錯失良機,而藉助瞄準儀,陳半山隱隱看到是黑袍國師出手,伸出兩根手指,一下子夾住了子彈。
果然,在感嘆黑袍國師強大的同時,陳半山也是預料到,黑袍國師肯定會保護媼爾沃。下一刻,黑袍國師一彈,子彈反射了回來,陳半山大驚,黑袍國師應該知道是自己,所以這一彈,子彈沒有射中自己,而是射在自己的旁邊,把地面射出來個大洞來。
陳半山那是不服,一定要取媼爾沃的首級,於是陳半山開始扔手雷,好歹陳半山也大乘外氣快要突破先天之境的人物,一個手雷莫說扔幾百米,就是扔幾千米也可以。
陳半山一邊追擊一邊扔手雷,幾下就把媼爾沃的親兵炸是乾乾淨淨,只剩下媼爾沃和黑袍國師二人,這一下,真的是光桿司令了。
也是到這個時候,黑袍國師也是忍無可忍了,一下子出現在陳半面前,那略帶沙啞的聲音響:“你想死嗎?”
“咳咳!”
陳半山咳了兩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