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登時就變了。汪林林起身福道:“皇后娘娘明鑑,臣妾當真是於兩月前侍奉過皇駕,其中並無隱瞞更沒有捏造。”
聽著她略帶哭腔的語調,靜徽慢慢的仰起頭,對上她滿是淚意委屈到不行的雙眼,止不住的輕嘆一聲。“事情還未曾查清楚,你實在不必這樣激動,就算你當真沒有什麼,也得要顧及你府中的骨肉才行。先起來吧。”
汪林林道一聲謝,就著侍婢的手慢慢的起身。
年傾歡不緊不慢的說道:“本宮方才不是說了麼,敬事房的奴才做事,越發的不當心了。然則這不過是些許的小事情,本宮尚且不惱,你實在也不必惱,終究沒有什麼了不得。總會有人記得你是否侍寢過。”
“呵呵。”靜徽笑得有些委婉,好像是刻意壓低了嗓音。“都是本宮不好,連日以來,身子總是不濟。才要勞煩年貴妃擔待後宮諸事。不僅如此,九阿哥又尚且年幼,總離不開人照拂,皇上成日裡又喜歡妹妹你侍奉在冊,難為你分身乏術,累成了這個樣子。”
這話是什麼意思,年傾歡一時有些不解。
看著她迷茫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