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身邊繼續效力,只看臣妾是否還有這樣的福氣。”
“哼。”靜徽輕蔑冷哼:“你這樣壞了本宮的好事,還指望著繼續為本宮效力麼!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臣妾從來不做沒有把握之事。”李懷萍審慎道:“唯獨例外的那回,就是將那羊脂白玉鐲敬奉皇后娘娘。臣妾沒想到,娘娘您非但不喜歡,反而還十分的厭惡臣妾這種行為。除此以外,臣妾敢為自己做的任何一件事負責。就好比今天這件事,表面上看起來,是臣妾攪合了娘娘的好事。但是娘娘,您不妨仔細想想,臣妾大可以不知聲,不開腔,由著娘娘將四阿哥拉下馬,從皇子淪落為罪犯。待到皇上回宮,臣妾再佯裝好人,將這裡面的事兒一五一十的稟明皇上,您覺著皇上會不會就這麼容許娘娘您殘害皇嗣。”
猛的一拍手邊的桌几,靜徽勃然大怒:“齊妃你好大的膽子,無憑無據,膽敢冤枉本宮,你可知死罪?”
李懷萍聞言不由得大笑起來:“娘娘,臣妾方才說過了,臣妾侍奉娘娘多年,怎麼會不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