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易晨可不想自己跑去找虐,跑去被人嘲笑,浪費時間。
他只有用實踐,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理論是有效的,是可行的。
那也就只能到了第六天,用實際的病人來切磋比試的時候,才能大展身手。
所以這五天時間,易晨任由外面的武者為了不死藥,把始皇陵翻個底朝天。任由醫術交流大會上,來自全球各地的名醫們,為了一個醫學例項。一個醫術理論,爭的面紅耳赤。
易晨依舊是哪裡都沒有去,仍自在家中不急不躁的做著他自己的事情。
直到全球醫術交流大會的第六天早晨。清晨診所的門口駛來了一輛商務大奔。
年老下了車,笑容滿面的往清晨診所裡走來。
他的後面還跟著一個與他有五六分相似,年齡跟易晨相仿的年輕人,或許年老再年輕個六十歲,大概就是這個模樣吧。
“年老,我認得路,自己過去就行了。您何必親自來接我呢?”易晨連忙迎了上去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是啊,爺爺你身為全球醫術交流大會的主辦人,在這關鍵時刻。事務繁多,何必專程親自來一趟呢?隨便找個司機不也可以過來嗎?”
年老還沒有說話,他身後的年輕人便輕聲嘀咕著,原來這年輕人就是年老的孫子。
“放肆。這裡有你說話的份麼?”年老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他便立時不敢吭聲了。
“小杜,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不成器的孫子,年度剛。”
“你好。”
易晨善意的笑了笑,伸出了手。
“你好。”
年度剛有些不情不願的說道。
看的出來年度剛有些傲,對於年老專程來接易晨去參加醫術交流大會,並且讓他當司機的事情。他也是有些意見的。
年老又說道:“度剛,你叫杜老師。對杜老師行鞠躬禮。”
“什麼?爺爺,您讓我喊他老師?還要給他行鞠躬禮?我可是你最值得驕傲的孫子啊。”
年度剛瞬間就像是張開了刺的刺蝟一般,帶著強烈不滿看著易晨。想他年度剛,年輕輕輕在醫學界就闖出了一番名聲,並且成為了年家最被看好的青年一代。
如今讓他來這裡充當司機的角色也就算了,想不到現在年老居然還讓他稱呼易晨為老師,他心中自然是不願。
易晨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年老,隨即笑道:“呵呵,年老說笑了。我跟他年齡相仿,哪裡能夠讓做的了他的老師?”
年度剛瞥了一眼易晨,彷彿是在說,你知道就好。
“度剛,還要我再說一遍麼?”年老卻是不滿的看著年度剛,冷聲說道。
“杜老師…”
這一聲雖然叫的不情不願,鞠躬也是隨意的意思了一下,但看得出來,年度剛還是很聽年老的話的。否則以他這麼傲的人,絕不會稱呼易晨這樣一個,在醫學界絲毫沒有名氣的同齡人為老師的。
年老終於笑了笑,才說道:“小杜,上車吧。”
“年老等一等,我介紹個人給您認識。”易晨笑了笑,這說話間杜澤也走了出來,“這是我徒弟,杜澤。這一次我想帶他去參加交流大會,見見世面。”
“年老。”
杜澤恭敬的鞠了一躬說道。
“好。”
年老笑著上下打量這杜澤,哈哈笑道:“小夥子,可還認得我。我們可是有過同車之緣的啊,你當時可是一個英雄呢。”
“記得,當時滿車的壯年,卻只有您一個老者肯為我們姐弟出頭。”
杜澤輕聲說道,當時在來潼縣的客車上遇到了劫匪。
因為劫匪看上了杜曦的美貌,所以兩姐弟遭了難,就只有年老出來發動車上的人,想去救兩姐弟。
不過,當時卻沒有一個人敢動。
只有易晨和年老悄悄的跟了上去,易晨也是這樣才與杜澤、杜曦兩姐弟結緣的。
“呵呵,好。年紀輕輕就有俠醫心腸,小杜,此子可教矣。”
年老笑著便首先上了車,年度剛也跟著一併上了車,坐在駕駛座上,乖乖的充任起司機的角色來。
“杜澤,地點在西京第一人民醫院,你自己過去找我吧。”易晨對杜澤囑咐道也上了車,卻並沒有叫上杜澤一起上車。
很顯然,年老這一次一大早就帶著他的孫子親自過來接自己,必定是還有別的事情要說的。
帶上杜澤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