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換作是阿彤,在蕭玉懷裡笑得眉眼彎彎。
自小小的袖中,摸出一根細細的鑲寶金釵,阿彤舉在手中,得意非常的說道:
“遺漏掉每一樣可以到手的寶貝,可不是咱們青丘一族的風格。諾,這就是你惦記著的權杖了。”
“可是,明明……”蕭玉一臉的驚疑。
“我們家漠漠大神的東西,哪一樣拿出來,都可以算得是頂級至寶了。至於,這權杖的大小麼……只是隨意的變個大小,那更是不值一提的一件小事了。”阿彤的嘴角,突然現出幾分淡淡的譏嘲。
不知為什麼,蕭玉的心底,一下子感覺到有幾份淡淡的感傷。
所以,急忙的換了個話題:
“呃,阿彤,這門後面,好像還是一段山洞呢。黑黑的,可真有些看不清楚咯……”
阿彤又在蕭玉的肩上幽幽的嘆了口氣。
“這沒什麼的,主人,阿彤這裡,還有一顆夜明珠,可以拿來照明的。”
被硬塞到蕭玉手中的那顆夜明珠,光彩照人,大如鴿卵。
輕輕淡淡的珠光,把個仄仄的山洞,照的清清爽爽。
這次第,很像那次,跟著南宮平,一起在那個長長的地宮通道上走著的情形。
可惜,這一次,沒有一個寬厚溫暖的大手,牽住自己,一直的往前走了。
再怎麼說,那南宮平待自己,總還是十分十分的不錯的。只可惜……
蕭玉正在那邊胡思亂想,冷不防的,聽見阿彤伏在自家肩上,在低聲的重複道:
“南宮平……”
啊呀,該死!自己怎就忘了,這傢伙是可以聽得到自己的心語的!
蕭玉頓時羞憤難當,惱羞成怒,一把將阿彤放到地上,氣洶洶的叉腰說道:
“自己能走,還老是要別人抱著做什麼!話說,有這麼厚待自己主子的契約獸麼?翻天了!”
也不肯再去理他,蕭玉舉著那顆夜明珠,獨自大步的往前走。
倒是阿彤,這回卻是態度奇佳。
“啪嗒啪嗒”的在蕭玉身後一路小跑著,阿彤還忙著細聲細氣的解釋道:
“主人,那個啥的,阿彤這回可是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不知道哇……”
 ;。。。 ; ; 掌風過處,那些原本平整整的地面,即刻轟出了一個又一個凹凸不平的土坑。
而阿彤施放出的霧氣,在整個大廳裡,也顯得越來越濃。
部分已經開始凝聚的黑鳥,在霧氣中,動作開始遲緩了起來,顯出一副呆滯的神態。
“主人,快點繼續的殺那些黑鳥啊,殺得越多越好!”阿彤又開始焦急的腹語道。
蕭玉會意,拔出那柄短刀,飛身躍到半空中,舉刀便殺。
無數暈乎乎的黑鳥,被蕭玉一刀接一刀的狂劈了下來。
落到地面上那些七零八落的土坑中,再也沒有一個復活得過來。
可是,空中那些依舊懸浮著的黑鳥,卻還是漸漸的拼成了一個面色煞白的尖尖瘦臉,圓眼鉤鼻,頭上,還依舊是貼著頭皮長著一頭稀疏的酒紅色頭髮。
那個討厭的陰測測的嗓門,甚至是依舊還沒改變:
“小狐狸倒是怪有主意的哈,倆個人的主意打得不錯。可是,乃們以為這樣,就可以奈何得了本座麼?!”
低低的嘯聲過後,大廳內,又有無數的黑鳥飛了回來,簇在那個在空中飄蕩著的黑衣巫女的頭下面,又在開始慢慢的拼湊起了她乾瘦的裹著黑袍的軀幹。
“主人,快點用念力轟她的腦袋!”阿彤用腹語焦急的說道。
不做他想,蕭玉運起念力,朝著那顆該死的女巫頭,拼盡全力的轟了過去。
那副討厭的女巫面孔,再次被轟碎成了一片片黑色的渣渣。
又有無數只黑鳥,在大廳裡四散飛揚了開來。
這一回,蕭玉倒是留了一個心眼。
飛身上前,專挑那些剛剛飛散開的頭部碎片刺殺。
“主人,接著!”機靈的阿彤,不知是從何處尋來一隻長柄的網兜,朝著蕭玉扔了過來。
蕭玉大喜。
接過網兜,直接往那些黑鳥最濃密處用力的一舀。
大大的網兜內,立時裝滿了滿滿一網兜吱咂亂叫著的黑鳥。
“主人,紮緊兜子,咱們先是燒了它!”阿彤飛奔而至,手一抖,白白胖胖的右手上,已經冒出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