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隔了這麼久了,那個該死的傢伙,又去了哪裡了?忙什麼去了?
還有,如何變得如此的狠心,怎麼就再也不來,找咱蕭大女俠?
是真的,把過去所有的一切都統統的忘了麼……
唉,明明是相處得極為愉快的倆個人,不要這般的折磨人,好不好哇……
 ;。。。 ; ; “謝謝王爺,只是,這點小事,不勞王爺費心。”
爽利的說完,蕭玉又凝起通身的念力,只朝著面前那個黑乎乎的噁心東西迅勐的一擊。
端坐在蕭玉肩頭的阿彤,可能是感知到了蕭玉心底的極度的不適,亦是開始行動了起來。
平伸出一隻小爪,像舉著一支燃著了的煙火棒一般,一支幽藍的火苗,自它的爪端,熊熊的燃起,直朝著那個醜怪的東西那邊燒了過去。
奇怪的是,在蕭玉的掌風中本是一動不動油鹽不進的怪物,一接觸到那叢藍汪汪的火苗,就開始像支風乾了的蠟燭一般,開始“嗶嗶啵啵”的跟著燃燒了起來,並且,發出一種讓人極度難以忍受的惡臭,同時,還冒出濃濃的一陣黑煙。
火光中,劇烈的抽搐了幾下,那隻看起來無堅不摧的怪物,亦是開始越燒越小,越燒越矮,最後,它終於變成了一段焦黑的枯骨。
阿彤這才縮回小爪,收了三味真火,在蕭玉肩頭低聲的嘟噥了一句:
“主人,一下子耗費掉了這麼多的靈力,阿彤實在是好累哦。”
蕭玉趕緊的一把抱過阿彤。
那個原本是一身油光水滑的火紅色皮毛的圓滾滾小傢伙,此刻,已經是通身溼透,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
汗溼了的長毛,緊貼在小小的肚皮上,整個體型看上去,像只被剃淨長毛的小狗,要比正常情況下小了好大的一圈。
蕭玉頓時心痛不已,急忙的運起念力,用自身體內真氣,在掌心中生成一股熱氣,來替阿彤小心烘乾那身溼透了的長毛。
正在那邊低頭忙碌,池秋又淺嘆了一聲:
“嗯嗯,玉兒,看起來,這院子裡,多少是有些古怪的。情況有異,為安全計,咱們倆個,還是趕緊的進屋罷。今兒情況只怕是有些不妙,咱們還是一起進本王那屋,你先休息,本王正好在那邊打坐練功。待到一會兒你睡足了,再過來換本王歇下便是。”
蕭玉則是多少有些猶豫:
“就咱們倆個,就這麼擠住在一處,這樣,有些不好麼?”
“事急從權。不然,就這麼任由自己被獨自在夢裡害死麼?!沒個互相照應,你以為,誰還能放心睡著?!只要咱們倆個能夠好端端的繼續活下去,眼前目下,就是最好的選擇,再顧不上別的了。更何況,以前又不是沒這樣過!”難得的氣呼呼的說了一句,池秋沉著臉兒,一把拽住蕭玉的衣袖,進了他那間寬大的廂房。
房間內,雪亮的多支燭火的光影,將池秋住的那間廂房,照得亮如白晝。
整個房間內,裝飾得極為奢侈豪華,與蕭玉那間相比,簡直可謂是天上人間。
蕭玉抱著阿彤,猶自不放心得四處查勘了一回,這才在那張精緻的大床上坐了下來。
而對面那位池家王爺,卻是再也不肯跟蕭玉多說一句話,自尋著一隻蒲團,倚著屋角坐了下來,閉上了眼睛,開始悄無聲息的打坐練功,進入了真正的老僧入定狀態。
蕭玉長出了一口氣,在剛剛的激戰中狂亂的心,這才開始稍稍的安定了下來。
拼命打鬥後一點軟軟的倦意,亦是忍不住的在通身氾濫了開來。
蕭玉再不客氣,隻身抱著阿彤,蜷縮在床腳,默默的睡了過去。
 ;。。。 ; ; 池秋溫厚的話音剛剛落,原本是靜靜的端坐在蕭玉膝蓋上吃果子的阿彤,突然抬起頭,瞪圓眼,短促的叫了一聲。
蕭玉被它嚇了一大跳,敲著它的後背,沒好聲氣的怒斥道:
“你個小東西,好好的,又叫什麼?”
阿彤張大了小巧的尖嘴,一臉的焦急,沒有說話,只朝著不遠處的花蔭底下舉了舉小爪。
池秋倒是最先反應了過來:“玉兒,別先怪它,別亂動!連阿彤都給驚動了,看起來,那邊必有什麼古怪。”
倆個人,一臉械備的站起身,背靠著背,凝神細瞧。
蕭玉突然覺得,自家的手,又被一個毛絨絨的物事輕輕的碰了碰。
滿心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