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倆位,一個個的都爭成臉紅脖子粗的,叫人只不過是吃頓早飯而已,都不能安生!
隨手撫了撫阿彤的緞子般長長的皮毛,蕭玉還是有些不甘的仰面問道:
“連早餐都不吃就走麼?要不,阿玉先出去迴避一下,你們倆個,好生的談談清楚?有些事,說開了便好,何必都爭得臉紅脖子粗得,叫阿玉這種局外人,看了都覺著有些可惜得很呢。”
池秋的面色,越發的變得不好了起來。
瞟了一眼蕭玉,他連聲冷笑道:
“姑娘又何苦這般說著膈應人!姑娘愛吃,只管在這裡安生吃著便是,倘是須著要回避,只能是秋迴避出去,方是正理,哪裡又輪得著姑娘你了!”
言罷,池秋推箸起身,只是連聲大呼:
“小二,結賬!”
蕭玉偷瞧池大王爺的臉色。許是一夜未睡的緣故,又值此忿怒之際,一張原本是白皙紅潤的臉色,此刻倒是變得灰暗青白。
哀哀,老是這般的頂下去,只怕,也有些不好吧?
悻悻然的嘆了口氣,蕭玉只得大聲的吩咐那位匆匆奔來的小二哥:
“嗯,小二哥,咱們只是臨時有事,這包子啊,稍候還得是繼續吃得。都給本姑娘統統的打包,本姑娘要帶回去吃!”
顯得頂頂難受的,倒是那位滿面傷心得金燦燦姑娘:
“阿秋哥哥,燦燦就這般的惹你厭麼?阿秋哥哥只管安生吃著便是,是燦燦不好,過來打擾了,燦燦回去了便是!”
言罷,飛快的掩面而去。
一時間,那間雅緻得小單間內,只餘下目瞪口呆的阿彤和蕭玉,以及一臉不耐的池秋。
拎著一大包的包子站在那邊,蕭玉只覺得,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思量再三,蕭玉這才小心翼翼的怯怯問道:
“呃,王爺,咱們是即刻就回呢,還是,坐在這裡繼續的吃?”
“吃什麼吃啊,本王都給鬧得一點胃口都沒有了!”池秋切齒說道:“也不看看,都到了什麼時辰了,還不趕緊的跟本王回去!”
“哦。”低眉應了一聲,蕭玉只能是跟在人家身後,鬱郁的往回走。
一徑走,蕭玉還一徑不服氣的嘀咕道:
“自己以前惹下的風流情債,不認賬也就算了,如何偏生的,反是朝著咱們這些跟班的犯起了彆扭?的確是不公平的狠捏,欺負俺們這些老實人,唉。”
氣忿中的池秋,耳力依舊是好得異乎尋常。
回過頭來,狠狠的瞪了蕭玉一眼,這才沒好氣的說道:
“如果,本王說,本王跟剛才那位土財家的金燦燦姑娘,其實一點瓜葛都沒有。鬧成這樣,只是因為她數年前,不知為何就突然看上本王了,所以就常常過來歪纏,纏得本王都不知道該如何的打發了,你肯信嗎?”
“傻子才信!”蕭玉嘖嘖嘆道:“纏到經常一處吃飯?纏到連那位小二哥都有了深刻的印象?唉,王爺,其實這種事,您什麼都不說便可,橫豎小的自會當做沒瞧見。硬是要現編出這麼個故事以撇清自己,又是何苦來……”
 ;。。。 ; ; “哦,怪不得,這南都城內的小燦燦,一下子又不大家閨秀了,又開始大方潑辣起來了。原來,是長輩不在家了啊……”
池秋興致不高的應道。
“你還說,阿秋哥哥!”那金燦燦嘟著一張嘴兒,不依不饒的輕輕棰了池秋幾下:“那一年,若不是我爹死命的拖著攔著,咱金燦燦啊,說不定就真的跟王爺進京了,也說不定啊,咱們倆個的娃娃都生出來了。阿秋哥哥,你說,對不對呀?”
“原來,燦燦又開始喜歡上小孩了哈?”池秋把屁股下的凳子往裡側挪了挪,這才漫不經心的答道:“只可惜,在下不喜歡,更不會隨隨便便的去生下一個小孩。一個大姑娘家家的,居然會說出這般話來,也不怕你家老爹回來會罵?哦,對了,在下先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朋友蕭玉,正式在相處著的那種,論年歲,你該是叫她一聲姐姐的。”
啊哦,看不出,這池秋居然還真有那麼一套,關鍵時刻,居然會來一招禍水東引!
蕭玉吃了一驚,正待細細的給這姑娘開解開解,眼前,卻早已經對上一張不甘不解苦惱的臉:
“唉,這位姐姐的樣子挺普通的哦,實在是不怎麼樣哦。秋大哥,你看上的這位姐姐,到底,是哪裡好看了?燦燦覺著,的確是不咋的呀。”
面對這種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