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塊肉般疼痛不已。
恍惚中,無憂獨自一個人走出了白駝山莊。
她中毒的事,只有黃藥師和歐陽鋒知道,連歐陽克也沒有被告知,所以一路上,雖有下人見她神色怪異,卻也未曾有人敢於阻攔,只是有些機靈的下僕立刻將這事稟告給了陳祈昀。
無憂徘徊在雙旗鎮的街頭,縱然置身於擁擠的人群之中,卻還是一點真實感都沒有。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茫然中看到了貼在酒館門口的對聯,無憂不由自主地踏入了其中。
她現在的確是要解憂。再不找不到一個發洩口,她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酒館的掌櫃無意中看到了來人後,心下大驚。原來這酒館是歐陽家的產業,這掌櫃曾在向白駝山莊送賬本時,見過無憂。看到對方明顯有異的神情時,便差了酒館裡的小二去白駝山莊稟告。
小二的腳程很快,黃藥師的輕功更快。
但是酒和人之間的距離總是要遠遠小於白駝山莊到酒館的距離的。
在他踏過酒館的門檻時,無憂還是飲下了一些酒。
“你這是做什麼!”黃藥師的語氣很嚴厲,甚至帶著些森冷。他為人向來是勇於面對艱難險阻的,自是看不得無憂這樣借酒消愁的消極行為。
無憂聞聲抬頭,看到了已經走至她身邊黃藥師,苦笑了一下,回道,“如你所見,借酒消愁罷了。”
語畢,便又拿起了酒杯,卻黃藥師攫住了手腕。“我以為,你不是那麼膽小的。”敢於挑釁欺騙他,敢於在五絕面前盜經書的人,怎麼會是懦弱的人。
“只怕叫你失望了。”無憂不可置否,“你知道嗎?我曾經看過一個話本。有一個人釀出了一罈酒叫‘醉生夢死’,喝了之後,可以叫人忘掉以前做過的任何事。她說,人最大的煩惱,就是記性太好,如果什麼都可以忘掉,以後的每一天將會是一個新的開始,那會很開心。”
闐黑的眸專注的看著她,沒有出聲。
“我當時就很奇怪,什麼都記不住,真的會很快樂嗎?現在我知道了,什麼都不記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