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功夫都懶得做。
值得一提的是鄂幽兒,這個才十五六歲大,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美妙動人的少女,面目依稀與天女有幾分相似,更特別的是她有著一雙靈動清幽的美目,眼神之中擁有一股令人無法抗拒的玄奇懾服力。
這種異樣的力量李師道在天女身上也感受到過,具備無聲無息馴服人類以及智慧生物的奇特能力,是出自天帝的遺傳本能。
從這點來看,鄂幽兒是天帝的種兒無疑了。
主子尚且如此,手下自然表現的更加不濟,兩班人馬你瞪我一眼,我譏你三分,硬是把一場宴會弄得跟戰場似的火藥味十足,如果不是顧慮到玄姬和鄂崇禹還在這裡,李師道估計他們差不多就要大打出手了。
這些人的表現全都落在李師道眼裡,心中不禁暗自下了最貼切的評價。
“一個個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難成大器!”
如果不是一個(鄂破天)傍上了雷電門門主晴兒的粗大腿,一個(鄂幽兒)依仗著便宜父親魔尊,這兩人根本沒有作為領導者的資格,實力還算不錯,但是智商和手段低的就和弱智兒童一樣,如果不是劇情記得還算清楚,李師道都懷疑他們真的是鄂崇禹的種兒了。
半真半假的將宴席進行到半途,玄姬舊事重提,再次問道:“道長從西岐而來,究竟是為了何事呢?”
“西伯侯邀請南楚侯起義伐紂,推翻暴政!”
“……”
輕飄飄的一句話,意外到了極點的發言,瞬間令場中所有人的動作一僵,甚至於連敵對間的怒目而視都因此消失不見,換成難以置信的目光,愣愣的看著輕描淡寫說出這話的李師道。
這個人……是瘋子吧!
所有人的心裡都浮現出這個念頭。
南楚侯世代效忠殷商,為保護殷商國土流血無數,當年魔君十萬大軍破入殷商境土,手下更是高手如雲,南楚抵擋不住,在殷商大軍未來之前寧死不降,死戰不退,就連紂王知道後都對其褒賞有加,特令其幼子不需到朝歌城作為人質。
過往種種行為,足見南楚侯與殷商的關係是如何密切。
現在李師道居然敢在公共場合說“伐紂”如此大孽不道的話,而且還是忠於殷商的南楚侯而說,也無怪乎這些人會如此想,把李師道當成一個瘋子。
“西岐特使喝多了吧,怎可胡言亂語!哈哈哈,宴會到此已然興盡,咱們……還是散了吧。”南楚侯訕訕一笑,萎縮的站起來,起身招呼下人帶領李師道離開,看起來頗有點受驚過度的意味,只是那雙眼深處閃過的戾色,說明其本人真切的反應並非如此。
李師道淡淡一笑,無視場中其他人的表現,“當今紂王無道,荒yin暴虐,橫徵暴斂,殷商數百年基業已經被敗壞的七七八八,人民困惑不堪。正義之士自當奮起反抗,拯救黎民於水火!”
南楚侯張口欲說話,看了一眼旁邊的玄姬,又隨即閉上嘴巴。
玄姬徑直開口道:“殷商對我南楚有大恩,先祖也曾發誓世代效忠殷商,後輩弟子怎能違反祖命!特使剛才所說就當玩笑話,還請儘快離開我南楚吧。”
聽到這話,李師道不禁高看了玄姬一眼,不愧是能架空鄂崇禹的女人,手段和心機倒是不錯。
“此一時彼一時也!”李師道淡笑著繼續說道,“南楚的先人恐怕絕對想不到當今的紂王會如此無道吧。請問侯爺夫人,當今朝歌城內忠良的大臣還有幾人呢?”
“這……”
不僅僅是玄姬,其他人也都滿臉的古怪。
南楚距離朝歌城頗遠,無法及時得知朝歌城內的情況,但探子的存在,足以令南楚高層知道當今朝歌城內的局勢,在場的人都是南楚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也都知道朝歌城已經快被紂王弄成罪惡之城了。至於朝廷內的忠良大臣,識相的都跑了,沒跑的都被弄死了,不說也罷。
“不管怎麼說,我南楚世代忠於殷商,絕不會反叛紂王!”鄂破天站起來大聲說道,“看在你主子西伯侯與我父有交情的份上,今日我們不殺你。你回去告訴姬昌,他若是敢反,我南楚第一個饒不過他!”
“這也是侯爺的意思?”
“當……當然。”
以眼神請示了玄姬的意思後,鄂崇禹壯著膽子的說道,“我兒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聽到鄂崇禹這話,玄姬悄悄的撇了撇嘴,看向鄂破天的雙目陡然閃現濃濃的殺機,那鄂幽兒也是雙目寒冷,恨不能一掌斃掉開始有點洋洋得意的鄂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