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將達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境界。
第二十三章 女賊
寒風吹過,氤氳繚繞,天樞峰頂人群擁擠。
聲聲歡騰傳出,教場上站滿了真武門青年一代,揹負長劍,氣宇軒昂,每一位青年都有種道不出的出塵灑脫之感。
真武門分為七小派,每一派都有不同的傳承,天璣峰碧寒劍剛中帶柔,而天樞峰的劍法卻是至剛至強,其餘幾峰也有自己獨到之處。
現時,真武門的教場人滿為患,不知是為何而來?
七峰弟子按照七星羅列順序站在教場,依次數過,有金青紫、黑白紅、以及七彩,共七縱衣色相異的弟子。最引人注目的當屬那一縱七彩仙女,個個生的貌美如仙,猶若出水的芙蓉。
歡騰的聲音如九天高歌,青年弟子們都握緊長劍遙遙欲試,有的在為參賽的師兄弟鼓氣,有的更是在分析今年各峰青年強者的情況。
只見一精瘦的男子誇誇而談,道:“這位師兄,王宇師弟再是厲害,恐怕也不及姬師兄,那可是我們天旋峰青年第一人啊。”看這男子身著青衣,儼然是天旋峰的弟子再為姬於浩吹捧。
另一邊,玉衡峰的小弟子們嗔笑起來,“那可不一定,聽聞王宇師弟可是悟出了玉碎星痕。”王宇在玉衡一脈備受推崇,尤其是青年一代中堪稱翹楚,因此,玉衡峰弟子們都有些洋洋得意起來,好似說的是自己。
七峰的弟子各自吹捧著本峰的青年強者,而那天璣峰卻是冷清了些,只見趙山河攜著天璣的小弟子們站在稍後處,也不見有人來問津。其實也不能怪天璣峰人才不及其餘六峰,而是那天璣峰主懶散過人,幾百年下來也就收了趙山河等四名弟子,其中最小的當屬顧炎月,然而他現在還在坐忘峰面壁,因此,這次的比賽,天璣峰算是派出幾個二十九代弟子應酬了事。
耳中聽著別人吹捧自己峰如何如何厲害,趙山河脾氣再好也有點難受,心中暗想:怪不得師傅不願意來。這天璣峰主只是讓趙山河帶隊前來參賽,自己卻是躲在天璣峰逍遙自在。
“安靜!”
洪亮的聲音徒然響起,立馬壓下了教場上熱疼的氣氛。
只見一位白鬚老者緩步走上擂臺,眼露期待的掃視了一圈真武門的青年弟子,這才說道:“半年後,千年一度的演武會即將在玄天宗舉行,為了迎接這場盛世,我們將在今天和明天決定出七位優秀的青年,而這七位青年將會代表真武門前往玄天宗參加演武盛會。”
長鬚老者是這次初賽的主事,接下來他便將各種比賽規則宣佈,而這時,卻有另幾名青年弟子悄悄地往教場另一邊的孤獨小橋走去。看那衣著,像是天樞峰掌門一脈。
一襲金色衣衫耀耀生輝,走在孤獨延伸的小橋上,仿似凌空懸著的螢火。這三人,兩男有一女,一步步的緩行向雲霧的那端,是往後山走去。
長長地小橋遮掩於雲霧,前不見頭後不見尾。三人行走著感覺不到時間流逝,忽然,雲霧漸漸稀薄,有一懸空樓閣浮現出來。
空中樓閣屹立雲端,好似漂浮在雲朵上的仙居。門匾上“武閣”二字蒼勁有力,帶有古樸而凝重的氣息。樓閣的前方,兩位金甲護衛如蒼松盤扎,見有三人行來也視如無物。
金衣三人一字排開,中間是位清秀的姑娘,她眼含秋波,眉黛如山,生出一種沉魚落雁的美姿。初臨武閣,那姑娘眉梢微微一彎,心底卻是驚訝,“這就是真武門的金甲仙衛嗎?好高深的修為。”那金甲仙衛是真武門死去的劍魂所化,此時站在武閣前竟與天地同和一般,讓金衣三人感覺那兩人本就是蒼松。
“鏗。。。”
三人行至武閣門前,剛欲跨出一步時,兩名金甲仙衛一致的拔出仙劍撞擊在一起。那仙劍撞擊後發出的嗡嗡聲,如迷音繞耳,使得三人一陣心嘔。
被迷音逼回原點,三人眼含驚色,卻是不敢再次跨出哪怕一步。左手邊的金衣男子生有一副苦臉,他拱了拱手算是向金甲仙衛行禮,而後說道:“我們乃是天樞七子,奉掌門之命前往武閣有要事辦理,還望二位放行。”右手邊的那男子生有一臉喜色,也是拱手向仙衛行禮,唯獨那姑娘睜大著雙眼,細細的打量著金甲護衛。
“武閣乃門中禁地,請出示掌門令牌。”金甲仙衛一絲也不馬虎,僵硬的說道。
臉帶喜氣的男子“哎”了一聲,糊塗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對對對,看我給忘得,門主令在這裡。”說話間,男子將手微微摸入前懷,取出一塊紫藍色令牌交與金甲仙衛。
金甲仙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