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的少年,但,習得劍訣三年亦使得他們擁有超越年齡的實力。
忽然,童子軍最後面一排,一個身高約四尺的少年,雄赳赳,氣昂昂的揹著把鐵劍,站到前排,望著足比自己高倍許的顧炎陽,道:“表哥,我也要去。”此男孩儼然是五歲的顧炎月,五歲的他雖沒習得劍訣,卻能輕鬆舞動重數十餘斤的玄鐵劍,因此,顧雲破格讓他提前學習劍法,但,並未傳授任何劍訣。
“不行。”顧炎陽面色突然一沉,雖說玉鱗山危險不大,但顧炎陽也照顧不過來如此多人,更不用說空有力量不懂劍訣的顧炎月。
“哼,不讓我去,難道我不會跟著去。”顧炎月自小便古靈精怪,哪裡會乖乖的聽話於顧炎陽,心裡打著主意但他嘴上還是生氣說:“我去找爺爺。”
頭一扭,身一轉,顧炎月穩了穩背後的鐵劍,快步的往莊子方向跑去。斜坡上,牙慵懶的躺著享受春風的沐浴,忽然,四足猛的用力一墊,六尺狼身忽的站立起來,足足有一米高大。牙彷彿通靈似地伏跪下來,讓顧炎月能輕鬆的坐上寬厚的狼背。
騎在牙背上,顧炎月一溜煙便失去了人影,看的顧炎陽搖頭笑嘆:“這個表弟,真是膽大的緊。”話間,顧炎陽如刀的眼光再次掃視了一圈,朗聲宣佈出發狩獵。
童子軍約有七八十人,在顧炎陽一聲令下,浩浩蕩蕩的往顧家莊以西行進而去。站在斜坡上瞭望而去,揹負長劍的童子軍真有行軍作戰的氣勢,一往無前。
斜坡上有個大坑,這是前些年顧炎月偷看習武所用,此時,兩顆腦袋謹慎的浮出地面,正是假裝回莊的顧炎月和牙。望著漸漸模糊的童子軍,顧炎月眼裡露出狡黠,低估兩句,說:“不讓我去,我偏要去。”
即使在春天,草原上的風吹得仍然那樣猛,長年生活在草原的遊牧名族亦難長久的睜開雙眼,何況年齡還小的顧炎月。然,習得真訣的童子軍卻不同於常人,只見他們功聚雙目,即便再大的風也不能阻礙他們視物。
風越吹越猛,顧炎月已經睜不開雙眼,等到再次看清前方時,童子軍的背影已消失在碧波綠海。站在半腰高的草叢裡,顧炎月四處望了望,有些焦急的喊道:“表哥,表哥,你在哪裡?”回答顧炎月的僅有呼呼風聲。
雖然只有五歲,但顧炎月自小就受到顧雲的薰陶,因此心性早趕得上十二三歲。焦急片刻後,顧炎月釋然的摸了摸牙的絨毛,樂呵呵道:“還好有你陪我,可是,我現在在哪裡呢?”疑惑的看了看周圍,都是一望無際的草原,顧家莊早已經不知道在哪裡。
在大草原以西,一座白玉般的雪山巍峨聳立且連綿萬里,極遠眺望,彷彿是一條白玉雕刻的巨龍盤臥神州。
“大家快點,前面就是玉鱗山,我們這次的任務是捕捉一頭雪鬃獅。”兵貴在神速,顧炎陽帶領的這隻童子軍花去整整半天的時間,終於行進五百里地,來到玉鱗山腳。然,顧炎陽不知道的是,就因為他命令全軍加速前行,致使顧炎月現在仍迷失在草原之中。
“這什麼鬼地方,怎麼連匹狼都不見。”草原上,狼是最常見的猛獸。然而顧炎月已經閒逛了半天,卻連一隻狼都沒有見著,更不用說找到回家的路。
黑夜漸漸的來臨,一旦到了晚上,草原上隨處都能聞見淒厲的狼嚎。然而,顧炎月這裡卻靜的可怕。往前走,兩座小山包分割出一條淺谷,顧炎月騎在牙背上晃悠晃悠的過去,他還是知道夜晚的風更大,這裡剛好避風。
“嗯?這是什麼地方。”一腳踏入淺谷,頓時周圍的景象發生翻天覆地變化。大草原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綺麗世界,一輪彎月懸浮高空,古藤枝蔓盤虯紮結,飛蛾螢火撲撲而飛,彷彿這裡是月神的天堂,那麼靜謐,那麼祥和。
跳下牙的寬背,顧炎月好奇的轉動腦袋,左瞧瞧,右看看。他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美麗的地方,絲毫沒有大草原的荒涼,蓬勃的生機充斥了每一個呼吸,彷彿吸入肺腑的是最為純淨的生命精華。
咕嚕。。
早晨跟蹤表哥出來,此時已是傍晚,一整天沒有進食,顧炎月的肚子自覺的鬧了起來。手按著肚臍,顧炎月緩行細看,他已經徹底被眼前的綺麗吸引,這可比只有木製房屋的顧家莊好看多了。
神奇的洞中天地,孕育著萬千靈粹,沿著石壁長滿了紅色的蔓藤,一顆顆飽滿的果實如晶瑩的翡翠懸掛,勾起顧炎月飢餓的腸胃呱呱直叫。
“一定很好吃。”忍不住誘惑,顧炎月試探的伸手摘果,第一個,第二個,第三個,正當他美滋滋的品嚐著果實時,一隻棕色毛絨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