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自己太倒黴,阿利墨德前腳剛走,修普諾斯後腳就來了,耀司前世是個半神,現在更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兩個神之間沒有他發言的餘地,他這夾心餅做得無比尷尬且危險,因此一見安菲特里忒出現,耀司心裡的花兒全都開了,立刻如遇救星般地迎上去,把調和兩神矛盾的擔子交給他無所不能的海後陛下,然後自覺地挑了個適合看戲的位置站著。
安菲特里忒一出現,修普諾斯和普羅米修斯立即停下針鋒相對的交流,睡神目光毒辣地盯著藏在安菲特里忒身後的塔納託斯,見死神畏畏縮縮的模樣,修普諾斯忍不住金眸半眯,看來死神也知道他的瀆職屬於罪大惡極,竟敢拋下陛下的宿體不管,去泡妞!泡別的女神也就算了,偏這廝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竟敢找安芙,看來要給和陛下商量一下,給五個老傢伙提供多些整塔納託斯的點子,省得大家都在忙,就這臭小子太閒!
“咳咳,睡神,銀河擂臺打完了沒有?陛下的宿體沒事吧?”塔納託斯意圖爭取寬大處理。
“原來死神的心裡還有陛下嗎?”修普諾斯涼涼地反問,“聖戰在即,冥府許多事務需要處理,你說要來日本照看陛下的宿體,五位創世神大人才允許你在如此緊張的時刻離開,結果你一到日本就音訊全無,沒有交過一分報告到冥府,尼克斯擔心你,特地派我過來檢視。死神,你可以考慮‘一去不回’,我會勸尼克斯當做沒生過你。”當年尼克斯一定是把孩子丟了,留下這個胎盤。
“我想念安菲特里忒,不是故意不管陛下的,再說先前陛下不是一直不願意參與這次的聖戰,一個人類的宿體而已,丟了就丟了,神體沒事就好,你自己不也藉故跑到安菲特里忒這裡來……”塔納託斯自知理虧,也不敢大聲,被修普諾斯一瞪趕緊轉移話題,“睡神,現在的情形到底怎麼樣了,你倒是說呀。”
修普諾斯冷冷地掃了他一眼,覺得跟個呆子爭執是掉自己的價:“銀河擂臺比賽中斷,射手座黃金聖衣被鳳凰座青銅聖鬥士所盜,跡部紗織請了另外幾名青銅聖鬥士去找回。”
“雅典娜是吃飽了撐著,莫非射手座已經去了冥府報道,否則怎麼會把黃金聖衣拿出來做獎品,黃金聖衣低廉到要送人了嗎?還是說射手座廢了,才會被區區一個青銅聖鬥士搶走他的聖衣?”塔納託斯一副幸災樂禍的欠揍表情。
“死神,射手座去沒去冥府,掌管死亡的你最清楚不過,那只是雅典娜為了測試那幾名青銅聖鬥士的實力所做的所安排罷了。”射手座的黃金聖衣,也就拿來忽悠幾個不知情的青銅小子,他們爭破頭有什麼用,沒有相應星座的小宇宙,穿上去也是廢物!
睡神吸取教訓,開始做戰前調查了,至少要把聖鬥士的相關資訊找齊,省得又像兩百多年前一樣被安菲特里忒譏笑,打量依然和兩百年前一樣自大的兄弟,越發覺得死神天生不帶智商。
死神果然不屑地嗤笑一聲:“不過是幾個青銅聖鬥士,根本不值得本神浪費精力去關注,修普諾斯你太多慮了。”
“未必,他們此刻正去尋找鳳凰座,現任教皇還派了白銀聖鬥士在暗處觀望,準備殺死這些青銅聖鬥士,順便取回射手座黃金聖衣。”修普諾斯不認為青銅聖鬥士能逃過白銀聖鬥士的刺殺,可這麼多年來聖戰那次不是充滿變數,既然這一次有安菲特里忒參與,他不得不仔細一些,“既然他們是雅典娜挑選出來的戰士,必有其出眾之處,我們應該再觀察一下,如果他們這一次能在白銀聖鬥士手裡活下來……”
塔納託斯依然沒放在心上:“哼,那又怎麼樣,始終是幾個人類。”
安菲特里忒欣賞修普諾斯的上進,塔納託斯這娃不能指望了,果然雙子神還是互補的吧,優點全被睡神佔了,才能產生出死神這樣的極品。
打了個眼神給修普諾斯,一朵顯眼的罌粟花馬上讓塔納託斯閉嘴,安菲特里忒這才從耀司口中得知銀河擂臺的全過程。
好歹宮崎耀司是日本金融界的大人物,雅典娜雖然戒備安菲特里忒,但只把和安菲特里忒關係密切的耀司當成蒼藍集團的合作伙伴,畢竟目前的耀司怎麼看都是一個世俗的普通人,不值得她動手,相反,跡部紗織很樂意利用跡部財團和城戶財閥的影響力挖蒼藍集團的牆角,爭取到帝國財團和妹之山財團的合作。
因此,銀河擂臺的貴賓席邀請函送到了耀司的手裡,怕是雅典娜精打細算也沒料想到耀司會是海將軍的一員。其實這不奇怪,儘管雅典娜作為特里同的養女在海界住了一段時間,不過她自視甚高,除了幾位海神,她不屑和身份低的海界官員打交道,連海仙女她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