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我們的行動,這是必要的環節。否則造成不必要的傷害,全部都要算到閣下的頭上。”
屠總也提醒道:“小立,擂臺賽不同於其他比賽,稽核異常嚴格,你就先讓大黑冷靜一下吧。”
屠總也是心有餘悸。
在場實在是太多大人物了,屠總甚至還看到幾個市委的高官在裡邊,陣容不可謂不強大。在這樣的場合,即使是身家億萬的他在這裡也只是稍微有點臉面的人物而已,起不了什麼大作用。在這樣的場合鬧矛盾絕對是不明智的選擇,所以連屠總也要稍微收斂一下。
林立蹲了下來,安撫著說道:“大黑,你放心,一切有我。”
大黑很是乖巧地在林立的臉上蹭了蹭。
如此人性化的一面,倒是讓馴獸師們看得羨慕不已。在這裡,他們看過無數的鬥犬,有強悍的,有不可一世的,也有脆弱不堪的,可凡是鬥犬都很驕傲,很麻煩,即使是它們的主人也不會表現出過分的親密。像林立和大黑這樣,絕對是罕見裡的罕見。
但羨慕歸羨慕,工作還是必須的,馴獸師們馬上帶著大黑來到囚籠邊,開始對大黑做全面的、仔細的身體檢查。
而在地下競技場的專署包廂裡,海叛和嶽少正透過透明玻璃看著囚籠邊的林立和大黑。相對於輕裝上陣的海叛而言,嶽少表現得更加專業,他手裡拿著高精確度的望遠鏡,手裡還拿著筆或什麼的,身邊甚至還有幾位看起來是技術人員的人物在記錄、分析著大黑的一舉一動。
嶽少放下望遠鏡,感嘆道:“海董,還是你有能量,說讓他做擂臺主就讓他做擂臺主,一點遲疑也沒有,真是厲害。”
海叛笑了笑,沒有回答。
嶽少繼續說道:“海董,這一次我們要怎麼玩呢?人還沒請到,你就把擂臺賽的訊息釋出了出去,今天晚上可是有不少大人物前來觀賞呢。這麼大的場面,估計月賽也沒這樣熱鬧,你可別跟我說只是隨意玩玩而已。”
“就知道瞞不過你。”
海叛得意地笑了笑,回道:“嶽少,你放心吧,我會讓小子乖乖聽我們的話的,你等著數錢就是。”
嶽少卻不為所動,繼續問道:“海董,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就把謎底揭曉吧。我這個人不喜歡做不明不白的生意。”
海叛的眉筋稍微跳了一下,隨後很是勉強地回道:“很簡單,我計劃讓這傢伙的大黑狗鬥上4個回合!”
“4個回合!”
嶽少大吃一驚,急問道:“這樣不可以吧?那小子只要連勝3場就能主動退縮了,到時候主動權就不在我們這裡了。”
海叛得意地回道:“你放心吧,我自然有辦法叫他屈服!”
嶽少卻沒回答,因為海叛一直都在規避詳細的內容,這可不是他所能接受的。
海叛知道嶽少是不撒兔子不見鷹的主,只能強壓著怒火仔細解釋道:“我打算讓這個小子連勝兩、三個回合,增加點名氣。到時候大家都把賭注押在他的身上,那時候我們就可以做最後的收割了。”
“好計劃!”
嶽少聽得眼睛大亮。
欲抑先揚,這可是行內人的一貫手法,如此一來就能把利益最大化,這海叛的如意算盤打得實在是響亮。
海叛想起之前的合作協議,也就乘機詢問道:“嶽少,你之前說想玩一玩的,怎麼樣?有沒打算讓你家那隻高加索猛犬上臺呢?”
海叛還沒被龐大的金錢利益誘惑得眼花,還記得要藉助岳家的牌子,對抗林家背後的許家。犧牲一點利益,確保自己的安全,這是海叛一貫的處世原則。
嶽少陰森森地笑道:“有,當然有,不知道你是要安排我在第3回合還是第4回合呢?”
“第3吧!”
海叛仔細衡量了一下,只有確保嶽少的出場才能最大幅度地保證自己的利益。
嶽少點了點頭,讚歎道:“這個位置剛剛好。那條大黑狗經過兩個回合的消磨,即使不遍體鱗傷,至少也會消耗掉大量的體力,那時我的高加索出來,肯定能起到一舉定乾坤的作用。”
海叛只能木然地點頭,不予理會。
越想越是興奮的嶽少呢喃道:“不行,第3回合我一定要下重注,狠狠地贏回以前所有的損失。反正我是犬主,下得再多也只是會被別人以為我勢在必得而已,絕對不會懷疑到我的頭上。”
海叛則笑著回道:“你放心,今晚的外盤肯定高得嚇人,你沒看那麼多平時難得一見的金主都來了麼?相信這些金主的賭注,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