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戒,只要彼此相愛的有情人一套就能天長地久,一生一世不分離。”
“真的假的,我又不愛你。”無稽之談,她會相信才怪。
“老婆,你還要口是心非多久,問你的心最清楚。”他將手覆在她心窩上。
她沉默了。
“我不想逼你一下子愛我太多,一天一點點就好,我有耐心等你的心長大,因為我愛你。”其實,他也是貪心的。
愛,能有多深?“你很討厭,逼得我無路可退。”
“老婆,我用一世來愛你,你並不吃虧呀!”他笑吻她的髮絲。
“誰說不吃虧,我才十九歲,而你三十歲了,等我二十九歲時你已是四十歲的老頭。”帶不出去見人。
單無我寵溺地微笑。“我會好好保養這張臉,五十年不變。”
“你妖怪呀!”她冷睨著他,忽地貼近他的眼。“或許我們該實驗一下。”
“實驗什麼?”沒頭沒腦的誰懂她的意思。
“婚姻。”
倏地,他兩眼發光。“當真?”
“試試無妨,反正可以退貨。”不合則離。
“休想。”他一翻身壓住了她。
永遠,很短。她在心裡念著。
這一夜,他們試驗婚姻。
夫與妻。
結合。
“不好了、不好了,公司的電腦被駭客侵入了,所有資料都……啊!我什麼都沒看見……”
又是冒失的葛千秋,明明什麼都看見了還背過身大喊無辜。他心裡苦笑著時運不濟,老是挑錯時機上門抓姦……呃!說錯了,是上門報憂,“奸”還輪不到他來抓。
總有一天他會死於莽撞,不懂看時機的胡闖亂逛,拿別人的艙房當菜市場任意走動,要人不發火才有鬼,他的頭皮全癢了。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他要會卜卦就好了,驅吉避兇,永保安康。
去!好像在幫鐵路局打廣告似,火都快燒到眉毛還管他安不安康,有沒有命在才是最重要,誤闖人家的溫柔鄉是天理不容,千刀萬剮不足以形容。
“很奇怪,為什麼我房門的備用磁卡特別多,人人都有好幾副?”略顯慵懶的女音沉了一些。
“我也很懷疑,記得他已‘繳械'了,怎麼我眼睛花了,瞧見他手上尚有一張似曾相識的磁卡?”
要死了,他幹麼把證據拿在手中沒收,分明向人昭告“我有罪”。
“這回又是誰不兒了,窮嚷嚷的傢伙真是你單氏企業的總經理?”公司沒倒算是奇蹟。
單無我低啞的悶笑回道:“我靠他的美色拉攏達官貴婦,成果斐然。”
什麼嘛!當他是交際男呀!戎馬將軍豈是陣前卒,一眨眼到十里洋場外,令人欷吁不已。
“喔!具有花瓶作用呀!難怪他職位節節高升,原來是靠下半身升官。”她的嘲諷讓人臉發黑。
“上天有好生之德,物要盡其所用,即使是垃圾也能做資源回收。”填海、鋪路、蓋房子。
花瓶?垃圾?他們真毒呀!
三條黑線浮在葛千秋顰起的眉間,一臉苦瓜地任人奚落,自首總可減刑吧!沒必要你一句我一句的挖苦,無名英雄的功勞老是遭人忽略。
“你們穿好衣服了沒?我可以轉身了吧!”別害他長針眼。
“你對著艙壁講話好了,我不想再吐了。”這叫面壁思過。
葛千秋不服汙衊的喳喳呼呼。“喂喂喂!小姐,你做人身攻擊。”
“你?”東方沙沙冷笑的拉高被子一裹,“不屑。”
“哇,你的口氣太輕蔑人,我家世清白,五官端正,不作奸犯科,每年按時繳稅……”
“檔案七之三,外號:七面鎖魂使者,六合會首席殺手,十七歲出道,十九歲被殺手組織吸收,三年前捱了三刀六孔才順利退出,殺人數一百零七名,多為高官、富商。”
“你……”葛千秋驚訝的說不出話。
“夠詳盡了嗎?要不要列張你歷年來的風流圖表,比較一下優劣指數?”金玉其外,一肚子爛帳。
葛千秋的表情陰鬱得難看。“我能請問你資料從何而來?”
“神仙託夢,如何?”網路遊盜無所不能,再嚴密的關卡她都闖得進去。
從他敏銳的閃過她的攻擊時,種下的懷疑因子促使她追根究底,販售不為人所知的秘密是她賺錢的方法,不追個清清楚楚怎能罷休。
黑手黨,三K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