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樂冰由身後女子接收。
蕭逢月的眼中佈滿暴風雨來臨前的陰霾,很想狠狠的唾罵她的無恥。
為了不惹麻煩上身,他決定悶不吭氣,一手拿報紙一手提藥箱,往最陰暗潮溼的小巷子走去,那發酸發臭的味道連他都皺眉。
心想她該走了吧!沒有一個拜金女敢走暗巷,而且旁邊還有一隻死狗的屍體在。
沒想到他撥錯算盤,一個戴著大口罩的雞蛋妹,應該說有備而來的女子正在他身後三步探頭,全身上下的名牌外加一副黑墨鏡。
該死的,她惹毛他了,分明要他難看。
“先生,請問你是十方閻王嗎?”她的字典裡沒有死心。
又是十方閻王,她煩不煩呀!那傢伙有他養眼嗎?“不是。”
該知難而退了吧!我不是死老千。
“先生,我知道你是十方閻王,你用不著瞞我,我不會洩露給第三者。”除了她妹妹。
他在磨牙了。“我再說一次,看好我的唇形,我、不、是、十、方、閻、王。”
“先生,你不好意思嗎?當一名聞名四海的賭王是難能可貴,我不會輕視你。”嘻嘻,別想騙她,他一定是十方閻王。
“去你的難能可貴,我哪一點像十方閻王。”白痴女人,古代的小番婆。
氣得頭頂快冒煙的蕭逢月快步由她身側走過,連看一眼“見不得人”女子的心情都沒有,只想把她丟進淡水河洗洗腦袋,也許洗出一堆垃圾。
說不定換顆腦袋更快,現今醫學治不了白痴。
“你不用像他,你就是他呀!十方先生。”好粗野的男人,三妹明明說他修養很好呀!
難道是三妹的資料有誤?
她連忙拍拍不怎麼聰明的後腦勺,三妹最厲害了,她不可能搞錯資料來源,一定是他在裝蒜死不承認,怕人家向他借錢。
“十方閻王不姓十方,你當他曰本人不成。”該死、該死,他幹麼回她話。
女子笑聲輕柔地拉住他的手。“十方先生你承認了呀!”
“承認什麼?”唉!他怎麼又開口了。
他鄭重否認絕非因為她黃鶯般甜美的嗓音蠱惑他,通常聲音甜美的女子有一張恐龍臉,他是響應政府的環保政策才搭理她。
垃圾也該受尊重。
“我曉得你怕暴露身份引來一大群人和你弈賭,守口如瓶是我的優點之一。”五根手指頭數得出來的“美德”。
“誰管你守口如瓶,別再跟著我。”陽光毒,所以她燒壞腦子值得原諒,別去想掐斷她脖子的快意。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巷子,蕭逢月已氣到失去理智,兩手緊握手中物不回頭,怕失手犯下謀殺案,因此沒看見女子取下口罩和墨鏡。
“不行啦!三妹要我勾引你,我不跟著你她會生氣。”嬌語軟噥的聲調叫人酥了手腳。
好個十方閻王,真是便宜你了。蕭逢月沒注意到自己的心頭一陣酸。
她好聲的懇求。“你讓我勾引好不好,別去找我妹妹的麻煩,她很討厭男生。”
“你到底幾歲了還男生……”憤怒的吼聲消失在他驀然回頭的一刻。
“我二十六歲半快二十七歲了,可是沒人相信我已成年,老是說我只有十八歲,我有投票給老宋哦!一張票五百元……”
他也不相信她有二十七歲,正確說法是二十六歲半。
蕭逢月一臉拙相地吐出傻哼,不敢置信個頭才齊他肩膀的女人是如此美麗,嬌弱的面容泛著淡淡粉嫩色彩,讓人我見猶憐地想去呵護她。
翦翦星眸漾著春水綠波,菱形小口如櫻桃般令人想嘗一口,凝脂般滑細肌膚幾乎看不見毛細孔,白裡透紅宛如瓷玉娃娃,沒人捨得抬高分貝驚嚇她的純潔無瑕,生怕她在下一秒鐘羽化成雲中仙子。
她是真人嗎?
或是幻覺?
很想用手去撫摸她粉嫩雙頰,但是擔心褻瀆她聖潔的光華。
“十方先生,十方先生,你在不在?”怎麼男人都一樣,一見到她就發呆。
白藕小手一揮,他猛然回神。“呃!我……我不是十方先生,我是……”
他忽地打住下文,她要勾引……十方閻王!
她斷章取義地綻放出一抹令星月都黯然失色的微笑。“我知道你是,我說過不會認錯了。”
酸液溢到喉嚨口的蕭逢月很不是味道的問:“你幹麼要勾引十方……呃!勾引我?”
“是三妹要我來的,她說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