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最可憐的小孩,老爸是流氓,姐姐是要債的……啊——”他慘了。
“小鬼,你敢碰我老婆。”有氣無處發的老男人一把丟開兒子,氣呼呼地抱老婆上樓“消氣”。
嗚!我真是、真是太可憐了,姥姥不疼,爹孃不愛,我要離家出走,叫他們後悔不關心我,可是……
東方取巧揉揉摔疼的屁股蹶高嘴巴,先吃晚飯再說,他最禁不起餓,明天他一定離家出走,誰都不許攔,他、要、離、家、出、走——
“王媽,我要吃炸魚板和紅燒魚,還有串烤香魚,我要吃魚下巴……”
魚魚魚……東方取巧肯定是貓妖來投胎,他只愛吃魚。
“什麼?!好好哦,你太幸福了,我跟你換好不好?聽說十方閻王帥得沒天良,又酷又多金,沒幾個人見過他的真面目。”
一隻金黃面具覆面,橫行各大公海的賭船從無敗績,賭王的頭銜已不能形容他神乎奇技的賭術,十方閻王是讚揚他通吃十方的能力,閻王難敵。
可惜他自十年前崛起時,從沒人見過他的長相如何,他一旦出現在賭船上,臉上的面具不曾取下,因此有不少傳言說他俊美無儔,是世間少見的奇男子。
不過,仍有不少手下敗將批評他見不得人,用詞譏誚地諷刺他是因其貌不揚才戴上面具。
諸多流言多如牛毛,但是無損他在賭場的風光,所到之處總是圍著一群欽羨的男女,試圖要接近他或是一窺他的真面目。
尤其女人更為之瘋狂,使盡絕招地推薦自己好上他的床,即使是一夜情也甘心,畢竟能與夢中情人同宿一室是莫大的光榮,能使她們身價大漲,成為有錢男人追逐的焦點,甚至是貴夫人、闊太太。
偶像追逐不限於明星,十方閻王儼然是賭界的教父,只要與賭沾得上一點邊,都希望與他攀上關係。
但是他太神秘了,至今沒人搞得清楚他是東方人還是西方人,他的落腳處遍佈全世界,一流的狗仔隊也無法挖出他的隱私,多變的眼珠顏色和一口標準英國腔的英語,使所有人都猜測他是某歐洲國家的爵爺。
不近女色、不苟言笑是他給人的印象,從他身上找不到一絲足以令人詬病的地方,完美得好像英國紳士,一舉手一投足充滿優雅氣度引人注目。
他是一座迷宮,永遠讓人疑惑,看似近在眼前卻疏離,明明剛剛走過可下一步又重蹈來時路,繞來繞去仍在原地,不曾踏出半步。
他比迷宮更深沉,除了迷宮的入口外讓人窺伺不到內在,一片白霧。
“三妞,你知不知道十方閻王是每個女人的夢想,他寬大的胸膛枕起來一定很舒服,修長的魔手撫觸我一寸寸肌膚……”
三句不離男人的東方柔柔眼泛彩色星子,嘴角銜著美麗夢幻笑花,長長的假睫毛忘了眨,雙手托腮作著綺麗美夢,想像一雙大手環抱著她的溫暖。
男人是她的精神食糧,養顏美容的最佳來源,三天沒男人相伴枕畔她會枯萎,像缺水的野荊花迅速憔悴。
她愛男人是眾所皆知的事,恣意的享受性愛是她生存的唯一目標,拙劣的性伴侶不管長得多俊秀都會被她一腳踹開,最迷戀猛男型的酷哥,尤其是那一身肌肉賁張更能刺激她的性慾。
所以,她很容易被利用,例如擁有一群“兄弟”員工的東方沙沙,要男人還不簡單,隨便手指一點就足以滿足花痴女的性需求,一、兩萬要債兄弟夠她玩上好幾年了。
同情我就給我男人是她的口頭禪,改編日劇的臺詞,她已經走火入魔了——對男人。
“別叫我三妞,難聽死了。”滑過旋轉椅,東方沙沙十指飛快的輸入指令。
一臉羨慕的東方柔柔趴在她電腦主機上吹著剛上色的指甲。“你好冷漠,一定是缺乏男人的滋潤,十九歲的處女很少見……”
“東方婉婉二十七歲,你去向她鼓吹處女膜無用論,少來煩我。”她已經夠煩了。
東方柔柔一臉嫌惡,“我才不要去和史前恐龍打交道,她的笑容好白痴,我會吐血。”而且會讓她起雞皮疙瘩。
“你嫉妒她比你美,有男人緣。”清一色是好男人型的斯文男士。
她不滿的一嗤。“老天是公平的,給了她美貌卻忘了附人腦一副。”
“缺德,你此她好到哪裡去,一樣不長智。”IQ一百二十以下都算弱智。
“哈!要數起缺德事你是首屈一指,小小年紀就盡賺黑心錢,真不知道你賺那麼多錢幹什麼。”烏賊笑泥黑。
“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