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瞧見,人太多了。”她只瞧見梭哈臺旁的猛男,心口直髮癢地想去撫弄他的全身上下。
花痴病又發作了。東方取巧順著她的視線一瞟,作下這樣的結論。“二姐,你站到發牌臺上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說得也是。”她眼珠子一動也不動地朝猛男走去。
東方取巧趕緊出手一拉。“二姐,男人隨時可以釣,你不想再藏頭藏尾吧!”
“可是……不一定是老三呀!”好難下決定,他的身材挺健美的,肯定很威猛。
想想心都酥了。
就是,他很確定。“你想光明正大的偷歡還是像情婦一樣見不得人?”
“這……”可惡的小鬼,幹麼這麼精。“臺子挺高的。”
東方取巧眼眶紅了,他就知道自己命苦。“二姐,我的背讓你踩。”
“乖!疼你呵!二姐曉得你善解人意。”她不客氣地踩著他的背爬上去。
嗯!視野變寬了。
東方柔柔拉了他一把。兩人看向人頭陣內,終於發覺目標所在。
“離太遠了,聲音又吵得很。”該找個東西來引人注意。
東方取巧顫抖的往後退。“二……二姐,我不行啦!我還是小孩子……”
不等他哭訴完,她拎起他的後領向前一擲,驚恐的尖叫聲大起,圍觀的賭客本能的回頭一看,來不及閃躲的成了肉墊,一道黑影滑至中心點。
一雙拖鞋出現在男孩面前,他抬起頭一看——
“三姐,我……我好痛哦!”
由此可知,小男孩也是不平凡的人物,在兩位有虐待人習慣的姐姐長期凌虐下還能長得活潑可愛,沒一點能耐早回去幫蘇州的奶奶賣鹹鴨蛋,哪能存活至今。
沒有早夭代表他到成年時必然前途無限。
“東方取巧,你沒死?!”
天呀!他好想死,為什麼抱著他大哭的是東方家的草包大姐,而不是想揍他的狼心三姐,他好可憐喔!
一想到此,他跟著放聲大哭,哭得全場為之動容,一旁濫情的賭客也忍不住掬一把同情之淚,眼角一拭以為他受盡折磨。
真是可憐喔!
“你們夠了沒,再給我看到一滴眼淚,明年的今日就等人上香供飯。”
好險,逃過一劫。
慶幸萬分的單無我面露劫後餘生的微笑,他可不想真和大姨子打得你死我活,他日大夥還要做親戚,不必急著扯破臉。
何況打贏了不光彩,說不定換老婆賞他幾拳。
輸了更別提,紙袋出門。
幹麼?
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