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楊銘側身橫移衝到全金髮身邊,右手揮劍用劍鞘拍在了全金髮的胸口上。
“唔——”
全金髮痛哼一聲,立刻捂著胸口蹲在了地上。
韓小瑩如今已經三十六歲,跟她同齡的包惜弱已經有個十八歲的兒子,而她現在卻依然還是雲英未嫁之身。
楊銘雖然打從心裡瞧不起江南七怪,卻也不屑做出欺負女人的事情。
在揮出劍鞘震開韓小瑩的越女劍之後,楊銘便轉身用劍鞘擋住了馬鈺的長劍。
馬鈺此時神情嚴峻,目光緊緊地盯著楊銘,就像是要把楊銘徹底看穿一樣。
“楊銘少俠!你為什麼一直不肯拔劍出鞘?”
“對付你們一群老弱殘疾,需要拔劍嗎?”
楊銘冷笑著說完,立刻催動真氣震開馬鈺,接著轉身迎向朱聰和韓寶駒。
韓寶駒的右手上下左右不停揮動,盤龍軟鞭猶如毒蛇襲向楊銘,朱聰的鐵骨紙扇也在一旁蓄勢待發。
就在楊銘想要舊技重施伸出左手抓住韓寶駒的軟鞭時,柯鎮惡突然向他打來了三枚毒鏢,楊銘立刻後退躲開。
趁著這個機會,韓寶駒的軟鞭捲住了楊銘的長劍,朱聰也欺身到近前,鐵骨紙扇向著楊銘右手腕的穴道敲去。
砰地一聲,鐵骨紙扇敲中了楊銘右手腕的穴道。
楊銘右手一麻,就在他手掌鬆開的時候,韓寶駒拉動軟鞭想要將楊銘的長劍收走。
但就在這時,楊銘的左手飛快的向前伸出抓住了劍柄。
鏘的一聲,長劍出鞘,韓寶駒的軟鞭只是收走了楊銘的劍鞘。
“竟然能逼我用劍,看來你們也不是一無是處!”
楊銘左手握劍,長劍一揮,鋒利的劍身將朱聰的鐵骨紙扇斬成了兩半。
接著,楊銘又揮劍向著韓寶駒的軟鞭刺去。
唰唰唰唰——
幾道劍光閃過,韓寶駒的軟鞭變成九段落到了地上。
看到楊銘像是凶神惡煞一般大展神威無人可擋,郭靖像是福至心靈一般,突然轉身向著蒙古部落的營帳跑去。
楊銘本來要削斷馬鈺的長劍,看到郭靖逃走,立刻轉身向著郭靖追了過去。
郭靖只是逃出十丈遠,楊銘便從後面追上來,右手如同鐵爪扣住了郭靖的肩膀。
看到郭靖被楊銘擒住,馬鈺追過來說道。
“楊銘少俠!你武功高強,若是欺負郭靖這樣的後輩,只怕會有失你的身份。”
江湖中人,終究是以武為尊。
楊銘雖然年紀輕輕,但以他的武道修為,已經足以跟四絕高手平起平坐。
而馬鈺把郭靖說成楊銘的後輩,其實是想保護郭靖。
楊銘抿嘴一笑,一邊抓著郭靖,一邊轉過身來說道。
“馬道長可以放心,我對郭大俠的為人也算有些佩服!我抓他只是為了阻止他去向鐵木真告密,並不是真的想要傷害他。”
“你這個惡人!趕快放開我!趕快放開我!”
郭靖不停的甩動肩膀,想要從楊銘的手下掙脫出來。
但楊銘的右手就像是鐵鉗一般,緊緊地扣住他的肩膀。
“六位師父!金國王爺完顏洪烈要率領乃蠻人的大軍襲擊王罕的克烈部,你們快去告訴鐵木真大汗,讓大汗跟王罕他們做好防備。”
“啊——你怎麼不早說啊!”
老瞎子柯鎮惡抱怨了一句,接著便說道。
“二弟!這裡有我們,你快去通知大汗吧!”
江南七怪在蒙古部落生活了十二年,他們雖然沒有被鐵木真奉為貴賓,但是牛羊馬匹還有金銀的賞賜卻是年年都有。
若不是有著鐵木真的供養,十二年的時間,足夠江南七怪在大漠上餓死一百次了。
鐵木真的四子託雷雖然跟江南七怪沒有師徒名分,卻和郭靖一起跟江南七怪學過武功,所以江南七怪跟鐵木真的關係還算過得去。
看到朱聰準備離開,楊銘立刻將真氣灌注到長劍當中,然後左手一揮,一道赤色劍氣向著朱聰斬了過去。
朱聰向後一翻,躲開了楊銘的這道劍氣,然後心有餘悸的看著楊銘。
當世江湖當中,能夠將真氣外放傷人的武功,一個是南帝段智興的家傳絕學一陽指,一個便是北丐洪七公的丐幫絕學降龍十八掌。
而像楊銘這般釋放劍氣傷人,當世江湖根本沒有其他人能夠做到。
“剛才那一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