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那棵大樹之前,拔出了插在樹幹中的忍者刀,然後盤膝坐在樹下,捧著忍者刀,默然的沉思著。
邵元節看了井六月一眼,道:“侯爺,你把這個瘋子留在身邊,早晚會給你惹來大麻煩。”
金玄白笑道:“我身上的麻煩已經夠多了,也不在乎再多幾樁。”
想起了井六月方才所說的那些話,不禁暗暗好笑,忖道:“人家說他是武痴、瘋子,他絲毫不在乎,對於在事的看法,也和常人不同,或許他真的有一天會臻入武道的化境。”
這時,馬車已經馳近,田三郎看到金玄白和邵元節等人就站在新月園前的街道上,立刻輕勒韁繩,讓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
田中春子從車轅上一躍而跪在金玄白麵前,道:“婢子田春,拜見少主。”
田三郎也跟隨在田春之後,跳下了車轅,朝金玄白下跪行禮。
金玄白點了點頭,道:“你們起來吧!”
田中春子和田三郎磕了個頭,聽命站了起來。
金玄白問道:“田春,你奉命去找曹東家,找到了沒有?”
田中春子恭聲道:“稟報少主,婢子持著曹姑娘的信函,找到了曹府,曹大東家聽到雨珊姑娘留在新月園和諸位夫人和睦相處,極為高興,特地把夫人也叫了起來,一同前來探視,此刻他們都在車內。”
金玄白道:“哦!曹東家和夫人都來了,禰怎麼不請他們下車?還等什麼?”
田中春子低聲道:“稟告少主,我們經過天香樓前,被衙門的差人攔了下來,盤問了一下,以致讓曹夫人嚇得不敢下車,到了這裡,他們又看到了錦衣衛的各位大哥們,更是心中害怕。”
金玄白“哦”了一聲,忍不住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禰又怎麼跟攔路盤問的官差們交待的?莫非薛義、許麒這兩位捕頭也來了?”
田中春子道:“和主,這兩位捕頭好像都進了太湖,這回帶隊的是個叫蕭老七的差官,他在碼頭上見過婢子,所以不敢攔阻,至於巡視的錦衣衛大哥們,雖然不認識我,卻認識這塊腰牌!”
她一邊說話,一邊亮出了一塊用五色絲線綁著的腰牌。
金玄白一見那塊腰牌,立刻發現那正是諸葛明送給自己的信物,憑著這塊東廠的腰牌,他還在松鶴樓裡,蒙了兩倌員的不少銀子。
想起這件事,他不禁微微一笑道:“這塊腰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