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井老怪,他已中了我的毒針,支援不了多久,你只要纏住他就行了!”
井六月連封帶擋的截住了聶人遠的一劍三式,怒道:“禰這臭丫頭,老子好心救了禰一命,禰還敢胡說八道,老子不打了!”
他說到做到,一招劍幕灑出,立刻撤身而退,人在空中,一把抓住唐凰的手臂,像拎小雞似的拎著,躍回了天刀餘斷情的身邊。
唐凰嚷道:“井老怪,你還不快把我放下?我得去救歐陽!”
井六月把唐凰往地上一丟,冷哼一聲道:“臭丫頭,禰那點本事,連自己都保不了,還想要救情郎啊?”
唐凰臉上一紅,想要繼續和井六月對罵,卻是擔心歐陽旭日的安危,憋住了怒氣,趕緊轉首往街心望去。
目光所及,只見聶人遠劍橫於胸,斷刃之上,光芒漾動如水,護住了半邊身子,臉色凝肅,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她驚訝的問道:“他怎麼啦?”
天刀餘斷情淡淡一笑道:“他已被師父的刀氣鎖住,無法分神。”
唐凰哦了一聲,正想開口求餘斷情出去把歐陽兄弟救回來,已見到唐鳳一馬當先,領著齊冰兒、何玉馥、秋詩鳳等一大群人奔了過來。
唐鳳把唐凰一把抱住,焦急的問道:“妹妹,禰沒受傷吧?”
唐凰搖了搖頭,道:“何姐姐、傅姐姐,禰們幫幫忙,快把歐陽兄弟救回來好嗎?”
這時,遠處的蹄聲越來越近,距離大街已不足十丈之遙。
那些忍者也從酒樓裡拿出了雁翎刀,像流水般的奔了出來,人影穿梭之際,他們把手中的兵器交給了空手的同伴,在山田次郎和小林犬太郎的指揮下,迅捷的布起了兩層防衛網,成“八”字形擋在最前面。
這些忍者一刀在手,殺氣騰騰,讓聚在街上的東海海盜和漕幫幫眾全都驚凜不已,紛紛向後面兩邊街沿移動。
站在街中間的魔門眾女,全都是一片茫然,看看相距丈許,仍在對峙中的金玄白和聶人遠,有些束手無策。
朱天壽在邵元節、諸葛明、蔣弘武等人的簇擁下,靠在街邊,觀看著那些忍者們佈陣迎敵,可是很快便把注意力放在街心。
成洛君和風漫天看到東海四龍使交頭接耳,有些不安,顧不得繼續觀看這場幾乎一面倒的對敵,趕緊往他們身邊躍去。
風漫雲和風漫雪看到他們奔向東海四龍使那邊,互望一眼,緊緊的隨在齊冰兒身邊。
風漫雲拉著齊冰兒,低聲道:“冰兒,等一下如果有敵來犯,禰跟在我身邊,別離開太遠。”
齊冰兒應了一聲,笑道:“師父,禰們別擔心了,有大哥在這裡,就算有千軍萬馬來了,也不用煩惱。”
風漫雲和風漫雪互望一眼,還沒說話,已聽到流雲道:“齊小姐,禰對金大俠真是信心十足啊!”
何玉馥在旁道:“娘,本來就是嘛,禰沒看到大哥一刀在手,單憑那股氣勢便讓姓聶的不敢動彈?”
她說話之時,眼中一片迷離,看著左手持劍,右手擎刀的金玄白,滿臉都是崇拜之色。
這時,場中又起變化,金玄白突然舉步前行,踏著同樣間距的步伐,連走六步。
隨著他前進之勢,高擎的雁翎刀發出一片紅光,刀尖的光芒伸縮不定,長達尺許,恍如他持著柄三尺多的光刀一般,懾人心志。
聶人遠距離倒臥地上的歐陽兄弟,還不到五尺,他本想重施舊計,挾持他們作為人質。
可是被金玄白龐大的氣勢遙遙的鎖住,讓他根本無法分神,再加上左手中了唐凰的暗算,逼得他連運氣驅毒的時間都抽不出來。
此時毒性慢慢上竄,雖然已閉住了穴道,不會蔓延至全身,可是一條手臂漸有腫脹的情形出現,讓他心急如焚。
金玄白連走六步,那股強大的刀勢,逼得聶人遠只得連退六步,雙方保持等距,才能消滅那份壓力。
可是他心裡明白,等到金玄白再多走六步,蓄起的氣勢已不容自己再繼續躲避,只有奮戰至死,才能解除那浩瀚無邊,卻又不斷增強的刀氣。
不過,當這種情形發生時,聶人遠也知道自己縱然以天魔大法,逆轉真氣執行,也頂多只能接住對方三刀之威。
他如今只有希望那奔來的數百人,是友非敵,否則只能寄望金玄白會信守承諾,九刀不能擊敗對手,便不再出手。
金玄白六步跨出,到了歐陽兄弟倒臥之處,目光一閃,只見他們面如金紙,顯然身受重傷,揚聲道:“六月,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