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近百米的寬的大河,蕭逸心中一動,正好試驗一下自己一葦渡江的輕功。
蕭逸小心地取下兩截乾枯的木頭,腳心站在木頭之上,雙腳也保持著正常站立時的同時,身子稍稍往左轉,保持身體的平衡,然後施展出一葦渡江的輕功,根據風力、水流、重心不斷調整自身姿勢。
正所謂踏板借力;風來則借勢,很快蕭逸便掌握了技巧,然後跳上岸之後,準備多取兩截乾燥結實的木頭,畢竟水面有百多米寬,這樣以防萬一,自己半途也可以運用金雁輕功,然後擲出手中的木頭,以便借力之用。
想到這裡,蕭逸便把幾根乾燥的木頭準備妥之後,拿在手中,振奮起精神,站在河岸,抬眼望去,湍激的江流,只是蕭逸此刻沒有心情來欣賞江景,頓時長嘯一聲,一吐胸中陰鬱之氣。
這一聲長嘯,真是穿雲裂帛,群山回應,歷久不絕,就在蕭逸正準備過河之時,忽然身後,也有微微一聲嘯聲,傳到蕭逸耳內。
林中奔行的司馬仇看到蕭逸站在河面不動,以為他沒有辦法過河才躊躇不前,大笑道:“小子,怎麼樣,這下過不了吧,即便你會那蹬萍渡水,走谷沾棉的輕聲功夫,但是沒有深厚的內力支援,這三十餘丈的水面你絕對過不去,相信我,你若強行過河,最多過一半就會掉進水裡。”
蕭逸聽到這裡裂嘴一笑,這話語意思他哪裡不明白,就差指著他的鼻子,一副你以為你是我,沒有深厚的內力,絕對過不去的樣子。
隨著話音剛落,司馬仇在快速靠近河岸,只聽其說道:“怎麼樣,你若現在放棄逃跑,我還是把你奉為上賓,否則真要等我在河中抓住你,只怕我就沒有現在這麼好說話了。”
蕭逸嘿嘿一笑,抖手一擻,擲出手上兩截木頭,只聽水面“啪!”的一聲,兩截木頭急如弩箭一樣,直衝向和流。然後蕭逸便毫不猶豫地飛身躍出,騰身一落,兩腳穩穩落在木頭之上,身軀有如脫弦之箭,頭也不回地在水面上飛出四丈多遠。
然後使出一葦渡江的輕功,趁著前衝的慣性,運氣催動腳下木頭,浮水滑行,朝著對面衝去。
直到腳底木頭去勢用盡,然後蕭逸再次甩出一截幹木,這次居然是單腳腳尖正好落木頭之上,趁勢一點,再次前衝……
司馬仇看到蕭逸衣袂飄飄,站立在水波之上,急速滑行過去,有如神仙一般,登時看得呆了,心中萬分震駭,甚至有點氣餒:“這……這小傢伙怎麼能夠站在湖面上而不沉下去?這小傢伙哪來這麼多稀里古怪的輕功秘籍?”
司馬仇雖然一時別驚呆,但是很快便恢復了正常,心中頓時又想到:“要是抓住這小子,這些秘籍給自己修煉了會如何。”一想到這裡,司馬仇有點氣餒的心情,再次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充滿激情。
轉而又想到:“這小傢伙不管是這麼過河的,至少避免不了使用內力,不能讓這小傢伙輕易過去,否則只怕接下來更加難以追蹤了。”只聽司馬仇用出內力大聲喝道:“小子,你真是要頑抗到底嗎?聽著,你停下來,我們好好商量一下如何?”
蕭逸哪有時間聽他囉嗦,見司馬仇連內力都使出了,便知道他不壞好心,想要打亂自己的節奏,使得自己一個不慎失足落水,這樣對方好抓住自己,蕭逸才不會上當,當下蕭逸便一鼓作氣,如此幾次之後,就好像乘坐一葉扁舟,飄然過江。
越過水麵之後,再回頭時,不禁暗自抹了一下臉上因為緊張流出的汗水。拍拍胸部,慶幸道:“還好,總算是安全過來了。”
“死馬,你以為就你能啊,怎麼樣,小爺還不是一樣過河了,有本事你過來啊,小爺現在可不怕你了!”蕭逸此刻安全之後,便毫無顧忌地反罵司馬仇起來。
當然司馬仇是不知道蕭逸說的是“死馬”,不過他一看蕭逸的樣子便知道蕭逸說的不是好話。
蕭逸在對面扭扭脖子,扭扭屁股,甚至扮著鬼臉,盡情嘲諷著司馬仇。或許是累了,只聽蕭逸說道:“死馬,小爺不跟你玩了,有本事你就繼續追吧!”說完便閃身消失在河岸之上。
司馬仇看著蕭逸逐漸消失的身影,生怕蕭逸一個消失不見,便再也找尋不到,也顧不得許多,強運內力,仿照蕭逸一般取出幾截枯木,不過他可不是施展一葦渡江,而是憑藉深厚的內力,施展出蹬萍渡水的功夫過河。
當然,若是平時,內力充足的情況下,也無需使用枯木作為落腳點,但是此刻內力不足,不得不借鑑蕭逸的方法,照葫蘆畫瓢,在水面使用枯木,枯木浮起來後,便能借其著力,方便過河,如此一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