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殘地缺兩人心中一驚,對視一眼之後,發現各自情況竟然相差無幾,頓時臉色一變,只聽天殘脫口而出道:“是那位高人在開我們兄弟倆的玩笑?”
半天無人回應,而四虎甚至蕭逸等人都莫名其妙地看著天殘地缺兩人。
天殘地缺見無人應答,再次相互點頭示意,意欲再次前進,但還是無法突破那道無形的屏障,但若是他們後退的話,則毫無影響,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只聽地缺陪笑著,當空說道:“不知是哪位高人駕臨,我們兄弟倆有眼不識泰山,若是知道前輩非要庇護那兩人的話,我們就是有天大的膽也不敢冒犯。前輩若是不介意的話,我們這就離開。”
天殘地缺兩人心中非常清楚,能夠無聲無息地對他倆下了如此手段,只怕身手不凡,至少都是先天之境,也只有先天之境的武王強者,才能讓他們兩個半步先天無法前進半步。
當然,他倆也不是沒有懷疑過老和尚,但是看著老和尚的樣子,完全沒有傳說中高人所謂的風範,更何況老和尚之前驚呼不停,也與高人的形象毫無瓜葛,所以兩人便完全忽略了老和尚,只道是高人隱在暗中沒有露面,出手警告他們而已。
有道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從目前的形勢看來,只怕那暗中的高人是有意要庇護他們的目標了,如今事不可為,他們若是再不識好歹,只怕就不再是這麼簡單了事。
地缺說完之後,身子倒退如飛,天殘退得也絕不比地缺稍慢,五虎門見天殘地缺莫名其妙地退出,面色紛紛慘變,不約而同地轉身開溜。
蕭逸此刻也被天殘地缺弄的莫名其妙,還以為他們在耍什麼花招,也不敢輕易追擊。
就在天殘地缺等人退走之後,曲婉婷緊繃的神經,或許是因為放鬆了下來,身體頓時一軟,就要向地面倒去,蕭逸見狀,立即運起輕身天賦,及時出現在了曲婉婷的身邊,一手抱住她,身體一閃,便把她抱進了一旁的房間之內。
這時老和尚又叫道:“他們好了沒有?”
善因忙說道:“他們……”
善果立即用手碰了一下善因的胳膊,忙搶著說道:“師父,我們不知道,我們是閉著眼睛的!”
老和尚並沒有‘發現’兩人的小動作,他等了一陣之後,說道:“沒有聲音了,大概已經親完了,你們都睜開眼睛吧!”
老和尚說著,睜開了眼睛,已找不到蕭逸和曲婉婷,他緊張地問道:“人呢?他們到哪裡去了?”
兩人小和尚指著那間小木屋,搶著說道:“他們進房間去了!”
老和尚立時雙手合十,口中叫道:“阿彌陀佛!不可以,不可以……阿彌陀佛!”
他說完之後,轉身對著兩個小和尚道:“善因善果,你們兩個不是閉著眼睛嗎?怎麼知道他們是進了那間小木屋?”
“這……”兩個小和尚頓時面面相覷,不知作何解釋。
“你們兩個,回頭每人罰抄經文一百遍,一個字都不能少。”老和尚嚴肅地說道。
兩個小和尚聞言,頓時一臉苦瓜相,這時他們又聽老和尚說道:“希望這兩位施主能夠嚴守禮法,別褻瀆了佛祖。真的不可以啊,阿彌陀佛!”
且不說這一老兩少三個和尚在室外緊張地猜度著,蕭逸把曲婉婷抱入房後,把她輕輕放在木板床上,柔聲問道:“曲姑娘,你現在感覺如何?”
曲婉婷這時聞言,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蕭逸,目若朗星,劍眉飛揚,靈活的眼眸,黑白分明,像是兩顆璀璨的珍珠一般。
他有著挺直的鼻樑,厚厚的嘴唇,嘴角微微向上翹,表現出他堅強的性格。她同時聞到一股男人的氣息,使得她幾乎醉了過去。
她看著蕭逸英俊的臉龐上,一臉擔心的樣子,心裡不知為何,充滿了一絲喜悅,這是她自打懂事以來,從未有過的感覺,她看起來似乎是驚喜交集,但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她無力地趟在木板床上,胸口不住地起伏著,或許是由於心情大起大落的關係,所以她又不停地咳嗽了起來。
蕭逸見她咳嗽,立時從她手上接過錦盒,連忙從中取出七葉一株花,遞給曲婉婷道:“你不是說這七葉一枝花能夠緩解你的病情麼,趕快服用了吧。”
蕭逸隨後在房間內,找到了一個水壺,忙取了過來,擰開蓋子,遞到了曲婉婷面前。
曲婉婷接過了七葉一枝花,猶豫半響,這才喝水吞了下去,其後默默不語,過了一陣,不知道是七葉一枝花發生了作用,還是曲婉婷忍耐了下來,她的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