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聽了這話的劉福香倒忙不迭地舉手贊成。
或許見我有些發呆,劉福香又陰晴莫測地來到我面前,不冷不熱地道:“煙兒,早點上樓休息吧,明兒是十五,我要和你幾個阿姨到玉皇山拜佛還願,你明兒不用回你媽那裡了,留在家裡替我給你爸做兩頓飯。”
即使劉福香不攆我,害怕失態的我也沒了再在這裡呆下去的勇氣。當程傑的眼神似是無意地瞟到我身上時,我心裡愈發地難受起來。
“貝妮媽媽……”程安道說話了。“我明天要去市裡辦點事兒,你該做什麼做什麼,不用為我操心。”
“媽,既然爸爸不在家,我想把貝妮送到我媽那裡。我報了個會計班,明天正想著去看看呢。”
“隨你便吧……”劉福香看也不看我,而是扭臉對程弘博說道:“你不是也要上班嗎?趕緊回去睡吧。”
第二天一大早,劉福香便和她那幾位要好的宅中貴婦去了玉皇山。
送程弘博和我公爹出門時,程傑剛好也出了家門。下樓前,他特地回頭看了我一眼。
因為這一眼,我的心思又動了起來。我知道程傑想我了,而我,也想到了茶飯不思的地步。
沒出十分鐘,程傑給我來了電話。
好激動!程傑果然想我了,還讓我帶著貝妮去潤西山和他見面。
我真的很想見程傑,卻不想與他在潤西山見面。我對他說,貝妮早晨起得早,上午還要睡一覺。同時,我也明明白白地告訴程傑,劉福香去玉皇山傍晚時分才能回來,程弘博中午也不回家。因而,我想在家裡見他。
其實,我並不是不想與程傑在潤西山見面。而是想在這個家中,破了他那個所謂的底限。
只有破了他的底限,我們才能在無人之時,不失時機地搞下小動作。
程傑明顯地猶豫著,我知道,他的心思,又在那所謂的底限上徘徊。
上午十時,貝妮終於睡著了。
我匆匆地洗了個香浴,特地換上一件粉色的睡服。當我興沖沖地站到鏡前,預演著可以讓程傑動心的動作時,我已經跳亂了心絃。
程傑喜歡我穿睡服時不著小衣,我也喜歡看腰帶開啟的剎那間他那張立時激奮起來的臉。可是,這裡畢竟不是潤西山,看著這個一切都顯陌生的環境,我又換上了一套七分袖的蕾絲邊雪紡休閒衣。
貝妮一直睡在程安道的書房裡,我清楚程傑不會到樓上和我做這種事兒,因而,洗浴前,我把書房裡的那張皮製躺椅認認真真地擦洗了一遍。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要程傑能來,我就能讓他破了那個狗屁底限。
程傑用他的私用號碼給我打來了電話。看著這個電話,一股灼熱立馬從敏感處湧出體外,丫的,那種想讓他入體的感覺居然愈來愈強烈。
“喂……”電話接通時,我的聲音裡帶上了讓他迷戀的顫音。
“煙兒,貝妮醒了嗎?”我心裡一涼,明顯感覺他有讓我去潤西山的意思。
“貝妮剛睡。”倔勁一來,我撒了謊。
“剛睡啊……”程傑的音腔帶上了無可奈何的意味。
“是,她剛睡。傑我想你了……”我不想給程傑思考的機會,因而,又抽抽咽咽地道:“是真的想,好想,好想……”
我似乎聽到了喉結的吞嚥聲,當他那標誌性的堅挺和寬厚的胸膛又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時,我愈發像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
“煙兒……”程傑似乎耐不住了。“你等我,我這就回去!”
我贏了!合上電話時,我有一種興奮過頭的衝動。
為了讓程傑更加迷戀我,我又換上了睡服,看到濡溼的小褲後,那地兒居然有種充水的膨脹感。
丫的,怎麼會這樣?我再次站到淋浴下,用溫水沖洗著浸出體液的相思地,當我的手在那地做著常規的清洗時,那種渴望被侵入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激靈靈地一個寒顫,丫丫個呸,我也不清楚,為什麼程傑的一個電話,就會讓我的身體產生莫名的激奮與快意。
“如果他在,他一定會這樣……”當我的手指不經意地探進不該清洗的位置時,我又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
不能這樣!我惶惶地躥出洗浴間,強迫自己清醒過來。
不錯,我不但要把這份享受與他共同分享,還要讓他迷上我的身子,讓他在家裡沒人的時候時不時地和我親熱一番。
常言道,人歡沒好事,狗歡找屎吃!我一門心思想著程傑,不曾想,另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