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機,事後我才知道,他是程安道老家的本族兄弟,比他小七歲,程安道當了鎮長後這才把他從家裡弄到鎮上開小車。
程仁前腳剛走,家裡的門鈴又響了起來。這一回,門外站著的居然是滿臉堆笑的李萍和兩個統一著裝的服務生。
李萍招呼兩個服務生把飯菜放在餐廳裡後,就把他倆打發走了。瞧她的作派,一時半會兒沒有走的意思。
“煙兒,這孩子怎麼一直哭鬧?”
李萍像個熟客似的從護士手裡抱過貝妮,一邊輕輕地拍打著她一邊在客廳裡轉著圈圈,當她的眼睛似有似無地瞟向書房裡的程安道時,我心裡居然生出一絲厭惡的感覺。
這個勢利的女人,留在家裡的目的無非是想討好在書房裡輸液的程安道。
“程鎮長,程區長說您病了,特地在酒店裡給您訂了飯菜。呀,這不還輸著液嘛,您怎麼就回來了呢?”
李萍不會錯失討好程安道的機會,抱著貝妮轉了幾圈後,她便而皇之地進了書房。
“嗯,我不喜歡醫院的味道……”聽到貝妮斷斷續續的哭泣後,程安道心疼地睜開了眼睛。“李經理,貝妮感冒了,把她給我吧。”他一邊說一邊側過身子,攤開胳膊迎接貝妮。
“還是我抱著吧,這躺椅有些窄。喲,別動,程區長,你的手背腫了。護士?護士!”李萍大呼小叫地高叫著護士,“有你這樣護理病人的嗎?點滴打滲液了都不知道?”
“對不起……”護士戰戰兢兢地處理好滲液的部位,又不安地偷看著程安道的臉色。
“不關你的事兒,可能是剛才想抱貝妮時不小心動了一下……”
程安道沒有責備護士,李萍卻沒了以往的修養,趾高氣揚地道:“程鎮長,這樣的護士就該投訴她!”
“李經理,這位護士姐姐一直在幫我照看貝妮呢,是我照看貝妮不利讓我爸爸心急了,要怪,你應該怪我……”
我討厭勢利的李萍,正想著藉此機會好好諷刺她一下時。沒想到見風駛舵的李萍很輕巧地岔開了話題,“呵呵,煙兒,剛開門時我就見你走路有些吃力,怎麼會扭了腳呢,要不要去醫院拍個片子?”
“只是輕微扭傷,沒什麼?”我愈發地不喜歡李萍,因而,也不願意接她的腔。
“程鎮長,你們家煙兒穿婚紗的樣子真美……”李萍繼續抱著貝妮極盡討好地自編自演,“喜宴上的客人說,你們家煙兒是我們潤林區史上最美的新娘子。呵呵,還有那七位跳鮮族舞的女人,我沒想到,她們中最美的一位居然是煙兒的母親。莫說煙兒哭了,我們都感動得好一個流淚呢……”
我不知道李萍這番話是褒還是貶,總之,她一提到母親,我就有種淚溼衣衫的感覺。
的確,婚禮那天,媽媽帶給我的震撼太大、太強烈!誰言雨草心,報得三春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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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為這之前的荒唐行為愧疚不安,我曾發誓要讓爸爸媽媽過上無憂的生活,所以,我不僅要攏住程傑的心,也要儘快地融入這個家庭中。
程仁很快為貝妮取來了感冒藥酒精,吃過感冒藥的貝妮在護士給她用酒精搓手腳心的時候就睡著了。
再看李萍……
額滴天哪,李萍居然端著一碗海參粥登堂入室地進到書房裡照顧起了程安道。
第1卷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第109章 善變女人的兩張嘴
額滴天哪,李萍居然端著一碗海參粥登堂入室地進到書房裡照顧起了程安道。
我第一次來程家是李萍帶來的,從那時候起我就知道,李萍有點畏懼劉福香,卻對以威嚴示人的程安道太過熱情。我一直懷疑她和程安道之間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看到她撅著渾圓的屁屁殷殷地餵食程安道後,這種感覺尤為強烈。
如果我沒猜錯,李萍很有可能是程安道的隱形情人;如果客廳裡沒有我們這幫人,她很有可能像劉福香一樣,用自己的身體去討好位高權重,又有著無窮魅力的程安道。可是,想起哥哥那番不揭他們的惡,不管他們閒事的警語後,我又隱忍地壓下了這種猜測。
午飯過後,李萍依然沒有要走的意思。程安道的第二個點滴輸完時,劉福香和程弘博剛好回到家裡。
劉福香很熱情地同準備送出診護士回醫院的程仁打過招呼,又破天荒地對那位誠惶誠恐的護士說了聲謝謝。可是,看到涎著笑臉往上貼的李萍,她居然臉色一變,徑直去了書房。
程弘博乾咳了一聲,沒有同我搭腔,倒訕訕地與李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