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療傷。”
朱靖沒有動,“你何以蒙著面巾,作踐自己?讓我瞧瞧你,好嗎?”他伸手解他的面巾。
白衣人沒有發怒,也沒有閃躲,“你知道嗎?江湖中人,只要見了我真面目的,只有死路一條。”
朱靖笑了,“那我豈非該死一千次?”
隨著面巾落下,一張略現蒼白的臉龐呈現在眾人眼前。
那是一張教人目瞪口呆的臉孔,固然,醜怪的長相會讓人愕然,但相反的,美得驚人的容貌更是讓人震撼。
韓晚樓忽然明白了朱靖所言的作踐自己是何種意思,這人的容貌美麗的不可方物,別說男人之中無人能及,便是女人之中,以她記憶所及,也無人能出其右。
她一向自負貌美,此時見了白衣人,也不禁自慚形穢,覺得遠遠不及。
白衣人仍然不怒不喜,淡淡的瞧朱靖一眼,“你總是如此放肆。”
朱靖笑了,“這洞窟粗陋,總須有點養眼好瞧的東西來美化環境,免得影響視覺觀瞻。”
白衣人聽而不聞,肅容道:“你轉過身去。”
朱靖不敢再玩笑,背過身軀,那白衣人的右掌便印在他背上。
司馬儔與海無極立即上前,分立他身前,肅立不語。
眾人仍然未從震愕中恢復,黃封是第一次得以拜見師叔祖的尊顏,痴痴的睜大了眼,“好年輕的師叔祖啊。我聽說過功力高絕到一個地步,可以返老還童,但還只是傳說,沒想到如今能眼見這個奇蹟。”
林文強看得簡直呆了,“師叔祖長的真是俊,我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男人……可又不像女人。”
柳清泉已從震驚中恢復,定了定心神,再凝神細望那張俊美絕倫的臉孔,不禁又是一震。
這人的氣韻深沉,舉手投足有一種傲視天下的雍容氣勢,眉宇間散發著強烈的英霸之氣,極薄的唇角總是習慣性的緊抿著,似是著對世間有著說不出的譏誚之意,但那抹嘴角的譏誚卻在他冰寒的眼眸中瞬間凍結。
老天啊,那是一雙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神啊。
過了一會兒,白衣人收功而起,“海無極,拿朱靈散替王爺敷傷。”
司馬儔與海無極原本正在替眾人治傷,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