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難以想像的。
例如金凌的失常,或許只是她副作用的其一而已。
至瘋成魔,這些都不是說說的事而已。
“我以後真不想跟你說話了,總是說到一半把我的胃口釣上來就卡在那裡,真是讓人惱火。”見東方不敗又不說話了,宮十四更是壓抑至極。
每次都是這樣,讓他知道一點,然後把後面的讓他自己想像。
搞到最後,肚子裡一堆的疑問都得不到答案。
“知道太多的事情,只是自尋煩惱,這世間,要是少點事就好了。”東方不敗頗為感慨。
有些事情,就這樣糊塗而過,或許會更讓人開心快樂。
就像曾經的他一樣,只知道自己是東方不敗,而不是糾綄千里。
“聽你彈琴比聽你說話好多了。”宮十四鄙視這個說人生哲理的人。
“是嗎?”東方不敗輕揚起唇角,一抹淡而邪魅的笑容。
一邊說,一邊走到了桌子旁邊坐下,如是這樣的話,他會讓宮十四知道,無論他是說話,還是彈琴,都是在同一種心情之上的。
宮十四坐在一邊,搭著一隻腳在凳子上,為自己倒上一杯酒,借酒消愁。
府外,明月高掛,悠悠的輕風拂過。
琴聲淡如流水,柔而傷懷,細聽,仿若置身於悲秋的傍晚,落葉翻飛,涼風蕭瑟,孤寂的背影,一個人,越走越遠,越走越遠……
如不是淚水滴落在杯中,酒水濺於手上,宮十四肯定還會沉遊在這濃濃的憂傷感懷之中……
莫名其妙,主僕身份【07】
如不是淚水滴落在杯中,酒水濺於手上,宮十四肯定還會沉遊在這濃濃的憂傷感懷之中……
淚水?
哭了?
宮十四驚愕,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才發現自己居然淚流滿面,一張臉都已淚溼、。
這……
趕緊用袖子將淚水擦掉,怕被東方不敗發現。但他回過頭時,東方不敗早已坐在那裡看著他露著一抹邪惡的笑意。
琴音早在宮十四發愣之時已經停下,只是他還沉浸在那種境界中而已。
宮十四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很是尷尬的感覺。
自己怎麼可能因為一首曲子而淚流滿面呢?
不過,之前聽著琴音時的那種感覺,就像做了一場夢一樣。
夢到過去,夢到以前,深深的憂傷將整個人包裹,無法醒來的一場夢。
“人都是有情感的,有情感的人就會有眼淚,臉紅什麼呢?”東方不敗看著宮十四,一邊說著,一邊加深了嘴角邊的弧度。
他不是在笑宮十四,只是覺得宮十四整天一個嘻嘻哈哈的人,背後卻這麼的感懷。
是掩飾得太好,還是習慣了不去想起。
被東方不敗這麼一說,宮十四的臉就不由得更加紅了,堂堂一個皇子,八尺男兒,聽一首曲子就聽得眼淚嘩啦啦,他能不臉紅嗎?
一個人能彈出這種境界的琴音,東方不敗內心的苦楚又豈是言語所能表達,只是淚水這東西,早已不適合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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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天過去,金凌依舊毫無音訊。
即使東方不敗說過不必去尋,但宮十四還是每天都會出去尋找金凌的蹤跡,他心裡,一直都不甘心。有時還會饒幸的去想,會不會再一次像上次一樣,在大街上都能遇到金凌,不過結果,沒有。
這天,宮十四又一無所獲的回到十四府,坐在那裡,無精打采,東方不敗,已習慣的將情緒寄託於琴聲之上。
一個侍衛跑進來通報說道:“皇子,東方將軍府有信使求見。”
莫名其妙,主僕身份【08】
一個侍衛跑進來通報說道:“皇子,東方將軍府有信使求見。”
東方將軍府?
聽到侍衛的通報,東方不敗的琴聲停了下來。
“讓他進來。”宮十四也怔了怔,但馬上讓侍衛傳人。
他猜想,應該是跟東方遙有關吧。
……
一會,東方家的信使就進來了。
而信使一走客堂,看到坐在桌子邊上的東方不敗時,整個臉色都變了。
這信使,不是別人,正是東方將軍府專門跑腿的陳二。
也就是金凌嫁給東方不敗時,就是他帶路把東方不敗和金凌領回將軍府,帶他們走後門的那個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