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試驗品,供江大少閒情時研究人生之用。
“事實上,我更好奇的是這個故事的結尾。故事的最後,縣官大笑著將那乞丐趕了出去,卻沒有說,那個乞丐重新淪落到一無所有時,心態和以前有何不同。唉,我真的很想知道。”
江上天看我的眼光完全變成了貓看老鼠的那種,既狡黠,又殘酷。
他本來可以不將這些告訴我的,可是那樣豈非大大無趣——這真是隻貪婪的貓,既要一飽口腹之慾,還要竭盡所能,看著老鼠如何恐懼掙扎來取樂。
可惜我王浮生,就算是隻老鼠,也是隻醉老鼠。世人何曾看見過醉鬼為明天擔憂?
我淡淡一笑,鞠了個躬:“謝江總指點,小的明白了。現在不知江總可否允許小的回到工作崗位上去?那裡不能脫人太久。”
這種反應顯然有些出乎江上天的意料,他瞪著我,終於揮了揮手。
我若無其事地退出,走到門口時江上天突然喊住我:“你……你真的沒有什麼想說麼?”
我想了想,回過身來,鄭重道:“有。”
“是什麼?”
“為了彌補我的精神損失,希望江總能考慮給我加薪。”
身後一片沉寂。
6
我如願加到了一倍薪水。
可那個以精明著稱的男人又怎會讓我白吃他的午餐。一番盤算後的現在,我成了他在藍夜時的兼職私人男傭,或者說,客房專用服務生。
舉凡如掃地,洗衣,配餐,調酒,換床單,放洗澡水……等一切江大公子可以想出來的雜活,全都歸我做。我竟不知道,原來一個男人小氣起來時,也可以恐怖到這種地步。
王浮生並非超人,全速運轉之下一樣會累,煩,和精疲力盡。可不忍氣吞聲又能怎樣?以前我是餘了點薪水,卻絕不夠跑路及至少三個月失業期的家用。住房吃飯坐車,又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