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這樣好舒服。”勉強說出來的話又被壓了下去。
空氣中瀰漫著醉人的吟聲,交雜著男子粗啞的喘息聲。
“疼!”一聲短促的聲音傳出。
“啊——出去,壞蛋!我討厭你!”又一聲尖叫。
“一會兒就行了,寶貝你,你再忍忍,很快就不疼了。”男子似乎也很勉強地發音。
“你也疼嗎?”疑惑的聲音傳出。
“對,也很疼。”男子咬牙切齒的聲音。
“那我們打平了,好了,我現在還疼,你出去吧,我們不做了,都那麼疼做來還有什麼意思。”
帳內人影晃動了一下,床鋪也晃動了下。
“別……別……”艱難的男性嗓音低低地傳出,道,“再忍一會,你現在讓我出去我會更疼的,乖。”
“好吧,可是你身上流那麼多汗。”女子似乎不忍,道,“你會不會脫水而死?”
“別咒我,我寧願你說吸乾我。”
“柳姐姐沒騙我,真的很疼,我後悔了。”
“不許後悔。”男子忍耐的聲音傳來,“否則下次你就別想再親我,也不許再吃肉了。”
“好吧。”女子弱弱地說道,“那你到底好了沒?”
“好了!”
“啊——”
“抱著我。”男子低低地說道。
……許久,床鋪猛烈的晃動慢慢地停了下來,紗帳裡再次傳來了聲音。
“啊,你好像出血了!”女子聲音略帶驚慌。
“不是我,是你。”男子似乎有氣無力,道,“你別再碰它了,我怕你待會又疼。”
“不怕,剛才它也疼,哼哼,剛才它把我弄疼了,我要報仇。”
“……”
“說實話,它比不上你的手指頭,起碼手指不疼。”
某人的臉上青筋暴起,太陽穴處突突突地直跳。
“啊,我真的出血了,我今天要喝豬肝湯。”某女子驚叫。
“好好好,你想吃什麼都給你吃。”某人安撫道。
“我想吃兔子肉。”
“好。”
“還有人肉。”
“好,我給你吃。”
……一片平靜。
“累了?對不起,剛才弄疼你了,不過下次不會了。”男子低沉性感的聲音緩緩響起,輕柔道,“不過,你終於成為我的了,夭夭,我愛你。”
“嗯,我知道你愛我。”鹿夭夭洋洋得意,道,“柳姐姐早就和我說過了。”
“你以後……少和她摻和,她不是好人。”
“你也不是好人。”
“好吧,我不是好人。”姬瀝璟無奈,看著她趴在自己胸前亂啃。
“我沒奶。”他再次宣告道。
“沒關係,我不嫌棄。”鹿夭夭很大量地原諒。
……又是一會兒的平靜,空氣中有著強烈的麝香味道。
“你也是我的了,是我一個人的,以後不許你再和其他女子親密。”鹿夭夭宣誓道。
“好,我是你的。”姬瀝璟疼寵地看著她,即使兩人一身是汗,也捨不得分開。
“這世間除了你,我還和哪個女子親密過?所以小鹿兒放心,我只怕你給我紅杏出牆,和其他男子親密。”姬瀝璟想起了她那絕美的容貌和不拘小節的動作。
“我才不會出牆,你亂說。”鹿夭夭嘟起嘴。
姬瀝璟心頭一寬。
“我不是紅杏,我是白鹿。”鹿夭夭很是得意,搖頭晃腦道,“我伸不出牆頭,我可以跳出去。”
某人青筋再一次多災多難地暴起。
“小鹿兒,你還很精神?剛才不是說很疼很疼,疼得動不了嗎?”某人再次咬牙切齒,聲音陰沉沉的。
似乎感覺到了危險,鹿夭夭動了下,還沒從他身上下來就已經被壓了去。
“哎呀,我疼死了,你走開。”
“我也疼死了,就是不走。”
“你壞蛋,柳姐姐說的沒錯,你果然食髓知味,糾纏不休,最後累壞了我。”鹿夭夭指控。
姬瀝璟不語,只是封住了她的嘴巴。
而此時,天色已經大亮,房內的床鋪卻再一次地搖動起來。
早晨,太陽昇起得老高。
柳扶風在房門前探頭探腦,問旁邊正在澆花的寧叔,道:“你說他們到底做了沒?唉,這屋子的防護措施做得太好了,我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