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送到**常委辦?”
“嗯。”潘寶山道,“那邊還等著檔案開會透過呢。”
“潘書記我多問一句,關放鳴和丁方芳的去向……”鄒恆喜猶豫著問道。
“他們沒有功勞也有點苦勞吧,所有有些問題就不追究了,級別還給他們保留,但職務等等再說。”潘寶山道,“具體怎麼調停合適,你看著辦。”
鄒恆喜臉色一怔,暗歎起潘寶山的狡猾來,說白了這就叫借刀殺人。不過沒辦法,誰讓自己主動招惹呢,要是不問或許也就罷了。
“潘書記,那你看這樣如何,還讓他們兩人在原單位,以調研員的身份存在。”鄒恆喜只有沿用一般慣例。
“嗯,既然你這麼說,那就這麼定了吧。”潘寶山笑了笑,“好了,你去忙。”
鄒恆喜點著頭走了,直接去找姚鋼彙報情況。
姚鋼正氣得團團直轉,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明明是要給潘寶山找麻煩,沒想到卻反被其好好地給利用了一把。再想想,之前那次不是這樣?所以,姚鋼瞬間就焦躁坐不住了,揹著手在辦公室來回走動,琢磨著下一步該怎麼辦。
“姚市長,這會沒事吧?”鄒恆喜到了,小心陪著笑。
“怎麼會沒事?都給那狗日的潘寶山給氣炸肺了!”姚鋼一拉袖口,“哼”了一聲,“剛才散會他找你幹什麼了?”
“動人。”鄒恆喜道,“丁方芳也被他動了。”
“哦,那誰到廣電局去?”
“許良庭。”
“都是一個窩裡的!”
“最關鍵的是我們這邊的人沒個落腳處啊,關放鳴和丁方芳被直接以調研員的身份禁錮在原單位。”鄒恆喜道,“而且聽潘寶山那意思,好像對他們算可以了,沒把他們辦進去就已經是開恩了。”
“媽的,還就數他有能耐了!”姚鋼氣呼呼地說道,“馬上我也採取法子,對他的身邊人進行撬動,反正不出口惡氣是不行的。”
“姚市長,不管想什麼法子,可要周全啊,別讓潘寶山再鑽了空子。”此時此刻的鄒恆喜對姚鋼已經完全喪失了信心,他根本就不相信姚鋼佔到潘寶山的便宜。
“你簡單列一下,看看有多少機關、事業單位還有企業跟潘寶山關係密切的。”姚鋼道,“前幾年省裡不是深入推進了‘小金庫’治理工作嘛,但正是所謂風聲大雨點小,哪個單位、部門沒有點存貨?所以,這應該是個很好的切入口,好好查一查,給他們點顏色看看。省‘小金庫’專項治理督查小組組長是稅務系統的紀檢幹部,我找人牽個線,什麼時候讓他們來一趟。”
鄒恆喜一聽又是督查小組,頭皮頓時都麻了。什麼督查小組?看看林佳庭,貌似兇悍,可三兩下就被潘寶山收拾得服服帖帖,簡直丟人現眼。
“姚市長,你跟他們能牽多深的線?”鄒恆喜忍不住道,“如果一般的話就算了,否則查得不徹底,反而還給潘寶山他們創造抬高的機會。”
“呵呵。”姚鋼自嘲似地笑了,“你是不是被今天的林佳庭給打擊了?”
“是,是啊姚市長。”鄒恆喜嘆著氣道,“沒想到他就是個紙老虎,沒撐幾個回合。”
“馬上我去省裡再搬援兵的時候,順便跟萬省長說說,他林佳庭可太沒用了!”姚鋼說到林佳庭,沒兩句就憤憤然起來,“沒那個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他來一趟松陽倒輕鬆自如,但我受的打擊可不小。”
“姚市長,林佳庭的事還是別主動跟萬省長說了。”鄒恆喜道,“否則林佳庭要是知道了,馬上就會對你懷恨在心。”
“那又怎樣?我還怕他不成麼!”姚鋼的臉上立刻顯出一副牛氣哄哄的表情。
“不是怕不怕的問題,這年頭能少得罪一個人就少得罪一個人,有些事說不準,搞不好以後就碰到點上了,一個不巧就會倒大黴。”
“唉,那好吧。”姚鋼聽了點點頭,“那我就不主動說了,不過如果萬省長要是問起來,我還是要一五一十地告訴他的。”
“萬省長問起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鄒恆喜道,“完全可以說。”
“恆喜,過兩天跟我一起去省裡走一趟吧。”姚鋼說這話時,又是滿臉的抱負,“就我市‘小金庫’的清查工作,一定要搞一次風暴。”
“嗯。”鄒恆喜略一沉思,很痛快地答應了下來,“如果有需要,我就陪姚市長走一趟!”
“怎麼沒需要?”姚鋼道,“現在我身邊能出點主意的,也就是你了。”
“姚市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