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配合那就沒法子了。”魷魚笑道,“不過我祈求上蒼保佑,一切順心如意。”
“尤總,我也就是那麼一說,總體來講你大可以放心的,根據我的判斷,寇建功應該是會配合的,否則他損失更為慘重,權衡利弊之下,他幾乎就沒有選擇。”魯少良微笑著說道,“就等事成之後,我們喝個慶功酒吧。”
魷魚點頭一笑說是,留下了一個沒法追查源頭的賬戶,之後便離開了健達公司。
一出公司門口,魷魚就打電話給潘寶山,把和魯少良交談的情況告訴了他,同時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老闆,有個問題我想不太明白,要寇建功吐錢出來其實也不用費那麼多周折,我直接找他聊聊,多半也能成功的。”
“我相信不透過魯少良,你去找寇建功同樣可以把事情辦妥,但是可預見性的後果不一樣。”潘寶山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寇建功方面出了問題,直接咬你出來,有些事就不好說了,而經過魯少良中間一緩衝就會好很多。而且,魯少良那邊也不會自己出面,還要找其他人,就又多了一個環節。那樣一來,安全性就更高了,因為對我來說,隨便哪一個環節能卡住,就能截流擋禍。”
“嗯,確實是那麼回事。”魷魚似是頓悟,不過又提出了另一個問題,“老闆,魯少良那人是很有眼色,我跟他談的時候一切都很默契,說明他是個聰明人,也正是如此,他會不會覺得你讓我介入此事,是對他的不信任、不認同?”
“不會。”潘寶山搖搖頭,“你都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