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寶山說完,拍拍魯成升肩膀。
“行,只要我還在任上,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魯成升笑道。
“哈哈……”潘寶山一陣大笑,“魯書記,剛才都是說笑,可別輕易當真啊,現在可是我剛上任施展的時候,怎麼能胡來?”
“是,現在是不能胡來。”魯成升點點頭,“等你有需要的時候再說。”
“好了,準備準備晚上喝酒。”潘寶山再次叮囑,“不過可別忘了正事,一定要把正事辦好,推廣地膜種植的事一定不能打折扣。”
正說著話,範少華走來了,立馬和潘寶山套起了近乎,“潘鄉長是不是說地膜種植春花生的事?”
“是啊,範書記,這件事是我主抓,很上心吶。”潘寶山說,“就怕有人拖了後腿。”
“潘鄉長你放心好了,別說這是件利鄉利民的大好事了,就算有大壞事讓我範少華幹,那也絕不帶半句推辭的。”範少華表情嚴肅堅毅。
潘寶山聽了不禁暗自感嘆起來,多麼假的面子話,範少華竟然說得如此堂皇,而他作為聽者,也還得附笑應和。
一旁的魯成升及時插話進來,“範少華瞧你說的,潘鄉長怎麼會讓我們幹壞事?這酒還沒喝呢,你就說胡話了!”
“呵呵,我這不是在表態嘛。”範少華一下笑起來,對潘寶山說:“”潘鄉長,你可別見怪啊。
“見怪什麼?”潘寶山也笑了,“說笑說笑嘛,別忘了正事就行。”
“好了,咱們不纏潘鄉長了,他事情多呢。”魯成升對範少華說,“你不是每次開會都帶著你們村婦女主任一起嘛,走,看看她去,最近是不是又愛俏了?”
“什麼話你這是。”範少華趕緊拉著魯成升走了。
潘寶山看著他們的背影歪嘴一笑,隨即又嘆了口氣,轉身回辦公室去。一進門,潘寶山就打電話給老王,問他有沒有通知到伏廣波晚上喝酒,等會順便和他一起來辦公室一趟,有點事情說說。
老王和伏廣波很快就來,問潘寶山什麼事。
“有幾個技術性問題要跟你們交待一下。”潘寶山說,“今後一段時間你們要配合一下,做好指導工作。”
“潘鄉長你還是說地膜花生的事?”老王問。
“對,採用地膜種植花生,並不是簡單用塑膠薄膜一蒙的事情。”潘寶山說,“認真來講,確實是個細活,你和伏主任都是行家,應該知道。”
“潘鄉長,你先說說,我們有時也考慮不周全。”伏廣波的心事虔誠的,作為農技中心主任,以前從來沒受過如此重視,誰都不把他當回事,這潘寶山一上來就要他組織了科技助農服務隊,現在又要委以春花生地膜種植的技術指導重任,有種被器重的感覺,很振奮。
“那我就班門弄斧,先撂兩句。”潘寶山掏出煙散了兩根,讓老王和伏廣波坐下來。
老王呵呵地坐下,似乎想了什麼忙又起身,為潘寶山倒了杯水,又倒了兩杯與伏廣波一起喝。
伏廣波也不是呆眼人,沒坐等,也站起來,走到潘寶山面前為他點菸。
“不要客氣,坐,坐。”潘寶山吸了口煙,又抿了口水,心想還真他媽感覺不錯,有人倒水點菸,難怪有些人削尖了腦袋要當官。
“潘鄉長,你說說吧,給我們先指導一下,回去也好開展工作。”伏廣波說。
“指導談不上,一起交流探討。”潘寶山穩了穩,“地膜花生要想收到預期良好效果,三個環節不能少,一是播種前的準備,二是播種時的覆膜,三就是後期的田間管理。”
“潘鄉長你等一下,我跟伏主任回去拿紙和筆,你慢慢講,我們慢慢記下來。”老王很認真地說,“不是吹捧你,我感覺你講的那些,我跟伏主任還真的好好學習一番。”
“是的潘鄉長,以前我們鄉里不重視地膜種植,所以對這方面關注得不多,是得好好聽聽你講課。”伏廣波附和著。
“這麼說我就不講了,不能把我架得太高啊。”潘寶山笑起來,“我就是大概說一下,在具體耕作種植之前,還要開一次技術培訓會,把科技助農小組的人都拉過來,先給他們上一課,讓他們下去做具體指導。當然,我們也下去,及時掌握情況,爭取高效。今天,主要是給你們分分工。”
“分工明確,才能做到最好。”老王點點頭。
“老王,農資方面的事交給你辦。”潘寶山說,“種子、化肥、農藥還有地膜由你負責,用得著統一採購的就兜手全辦了,不用統一採購的也要多長長眼,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