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專門來接,說朋友有車,到時讓朋友順路送回去就行。
現在潘寶山暫且住在一招,宣傳部正在幫他在省委後院協調住房,兩室兩廳。
回去的時候,蔣春雨開車把潘寶山送到一招門口,沒進大院,否則門衛查問登記,有些不妥。
潘寶山邀請蔣春雨上去坐坐,蔣春雨略一猶豫,說改天。這個回答很到位,不答應,但也沒拒絕。潘寶山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方便,也就沒再勉強,而且這也能儘量減少犯錯的機率。
揮揮手作別。
潘寶山看著蔣春雨駕車離去,一聲暗歎,轉身走進一招大院。
院子裡很靜,精緻幽雅,即使在路燈下也透著別緻的味兒,跟二招的風格截然不同。
但潘寶山現在無心細細觀賞,進了房間一番洗漱後,他躺到床上,腦袋裡滿是廣電局的那一兜子工作的事。晚上後來跟蔣春雨聊了很多,潘寶山對工作思路還理不出清晰的頭緒。不過想想也不用太著急,畢竟還未到崗。等到了廣電局,好好開展一番調研後再確定思路問題。
放下這塊心事,潘寶山又開始琢磨鬱小荷的問題。心理容易作怪,陡然知道她是鬱長豐的女兒,一時竟然還有點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對她,熱情與不熱情,得把握好一個度。當然,這得慢慢來,不能急於表現。
此外,潘寶山還有一個疑惑,他不理解鬱長豐為何要把鬱小荷放到宣傳部。宣傳口無小事,而且多處於風口lang尖,一個不小心便會犯錯誤,並不是輕鬆的差事。
不過,潘寶山很快就理解了,工作越難越鍛鍊人,鬱長豐將鬱小荷安排在宣傳部,估計是為了讓她得到充分磨礪,機會合適的時候,肯定會把她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