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房卡帶潘寶山和鄧如美上了五樓。
“這裡地勢開闊,樓層高點還能看看夜景。”譚進文道,“起碼朝外面看看視野通透些,不是窗前一站眼前就是水泥鋼筋,堵得慌。”
“到底是省招,跟療養院似的。”進了電梯,潘寶山笑道:“環境那是沒得說。”
“嗯,還真別說,院子裡的那些個花草樹木多是名品不講,關鍵是長勢好,茂盛得很,把滿院的空氣都淨化了。”
“的確,剛才來的時候就已感覺到。”潘寶山故意做了個深呼吸,“看來往後得多來找譚主任聊聊,多住住二招。”
“呵呵。”譚進文仰腰一笑,伸手拍拍潘寶山胳膊,“好了潘市長,別開玩笑了,等會早點休息吧,明早我來陪你們吃早餐。”
“譚主任不用那麼客氣,早晨還不一定起得來呢。”潘寶山道,“早餐自己解決,然後就直接打道回松陽了,你儘管忙你的,千萬不要客套,否則下次我還真不好意思來找你。”
“也行吧。”譚進文想了想,道:“各人有各人的作息時間,根據自己的情況來安排,那明天你們自行解決早餐,然後中午一起吃個飯,下午你們再回去。”
“午飯是肯定不留下來吃了,早點回松陽有事。”潘寶山道,“這次來專門是為姨姐註冊公司的事,不能佔用太多時間。”
“那好,既然這樣我就不多說了。”譚進文笑笑,“就照你說的辦。”
譚進文很快就走了,潘寶山送出門外,返回去稍稍穩了一下,拿起電話給隔壁的鄧如美打了個內線。
第二百七十九章 口紅
潘寶山的電話似乎在鄧如美的意料之中,她開口就問譚進文是不是回去了。潘寶山嘿嘿一笑並不回答,只是問誰到誰的房間。
男人還是要主動點。很快,潘寶山就推開鄧如美沒上鎖的房門。
一進去,門還沒來得及帶上,已經等在門內的鄧如美就伸出了雙臂搭在潘寶山兩肩上。
潘寶山頭一歪,用下顎蹭著鄧如美的手臂,很是得意,似乎又感受到了剛認識時的那個鄧如美,熱烈奔放又主動。
“你讓我很詫異。”潘寶山嘴角帶著壞笑,反手把門推上,隨後一把探進鄧如美的腰身,沉穩而有力度一揉一按。
鄧如美頓時一聲輕哼,整個人像麵條一樣附在潘寶山的身上,“現在我感覺這個世界只有你和我。”
“看來陌生的環境確實能影響心境。”潘寶山轉身,將鄧如美抵在門上,另一隻手抄到她的大腿後側,只是一勾,便撩了起來。
鄧如美絲毫不顯被動,長腿順勢一繞,就緊緊盤住了潘寶山的後腰。
如同服用了雞血,潘寶山像一座小火山迸發著,他的頭一偏,用嘴巴貼緊鄧如美的雙唇。鄧如美此時失去了主動權,整個頭部像是被黏在了門板上,只是由著潘寶山的推動,左右移來移去。
以前這種前曲演奏很悠長,但此時似乎顯得多餘,如同直來直去的勁暴口水歌,過門只是兩三個節拍的閃跳。
潘寶山已經從後面開始拽拉鄧如美褲腰,但前面的紐扣像是一個忠誠守門的侍衛,沒有牢不可破的防禦力,卻有誓死捍衛主人的職責精神。情急之下的潘寶山加了把勁,想直接攻摧。但鄧如美的手一個後繞,拉住了他粗暴的手腕。爾後,自己鬆釦,然後又把手摸向潘寶山的前腰,直接引開拉鍊。
寬衣解帶,在這個時候或有另一番感受。
潘寶山不留間隙,武器由鄧如美架設,他要做的只是清理彈軌通道。
“窗戶沒關。”鄧如美忽然注意到大敞兩邊的玻璃窗,“對面不會有人架望遠鏡吧。”
鄧如美這麼說本很隨意,但潘寶山卻很當真,他回頭警覺地看了一眼,隨即呵地一笑,“對面沒有高層建築。”
“你真這麼小心?”鄧如美笑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潘寶山邊說邊拉扯著鄧如美的衣物,但角度和幅度總是不適合展開轟然一擊。
“我脫了。”鄧如美放下盤住潘寶山的腿,將褲子褪到膝蓋。
潘寶山搓下鞋子,抬腳一壓,鄧如美大小褲便一直落到腳踝。
“今天要戴套。”鄧如美說。
“你也這麼小心?”潘寶山眉毛一揚,“不是安全期?”
“就這兩天排卵,真有點擔心。”鄧如美道,“要是中標了怎麼辦?”
“這個,我還沒考慮過。”潘寶山的動作緩了下來,“你想過沒有?”
“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