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不了了之了。”焦自高道,“都是策劃好的,嚴景標也用心良苦啊。”
“禍害。”徐光放道,“有他在,就是松陽之禍。”
“這年頭除禍不容易。”焦自高道,“但是自保還是可以的,回頭看看鬱省長忙不忙,合適的話我立馬就去說一下。”
鬱長豐沒有不忙的時候,但他對焦自高的問話還都比較留心,一般都會放下手裡的事聽他說。焦自高此時也不管鬱長豐在忙什麼,把潘寶山的事大概說了一下。
鬱長豐聽後眉頭一鎖,說亂彈琴,蓋棺才能定論,現在事情還沒理出個眉目怎能妄下決定,況且也不能置幹部的任免制度於不顧,跳著環節進行。鬱長豐說完就給組織不去了電話,告知在真相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有關潘寶山的撤職決定先不要落檔,而且要給松陽市委組織部復個電函,確信問題的確鑿。
這對潘寶山來說絕對是個利好訊息,孫華生在得到電函後,馬上就告訴了他,說有省委組織部這麼一個函覆,局勢就能穩下來。
潘寶山在這同時也接到了徐光放在雙臨打來的電話。徐光放很高興,說鬱長豐親自打電話給省委組織部,力度應該很大。
一切聽起來都很積極,潘寶山不由地攥緊了拳頭,被希望盈滿,不過很快他又吸了口冷氣,嚴景標處心積慮要對付他,一招不成會不會再接著出招,比如找萬少泉一系,讓顧民生來發話?或者是,直接想辦法從國家發改委督查小組入手,來個源頭性攔截施招。
如果真是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