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了正事,我還是要多說兩句。”潘寶山道,“抓點緊,成與不成明天見個分曉,實在不行還得再想別的法子。”
“行叻,你就放心吧。”譚進文道,“現在就回去休息,哪兒也不去,養足精神明個一早就著手。”
譚進文說這話,潘寶山一點都不懷疑,老熟人了,對譚進文還是瞭解的,很靠譜的一個人。
各自回去,潘寶山心裡其實並不平靜,男人獨身在外,那種心思肯定會時常波瀾起伏,這也算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反應,特別是在沒有約束的寬鬆環境裡,更容易有想法。但是想法不代表胡思亂想,不靠譜的事堅決不能想,要想就想手拿把穩的,保證零風險。
潘寶山掏出手機,翻出了蔣春雨的電話號碼,試了幾次,按撥號鍵的手指終究沒摁下去。最後,潘寶山笑了,自語道到底是好酒,七八兩下去還行,頭腦還清醒得很,想法也不衝,並沒有撞破自控防線。
還是老實點,回去洗洗睡下,況且心事也確實還有,老想著譚進文明天的行動會不會成功。
行動能不能成功,譚進文自己也不能保證,雖然從畢曉禹說的情況看極具成功的合理性,但畢竟只是推測,關鍵還是要看顏文明的反應。
正因為如此,所以譚進文很當回事,第二天早上八點班,剛到辦公室倒了杯水,便打電話給畢曉禹,讓他先跟顏文明通個氣。
畢曉禹還沒睡醒,迷迷糊糊接了電話說怎這麼著急?譚進文說能趕早不趕晚,早點有結果以便早點安排下一步的事。畢曉禹當然不能說不,馬上就給顏文明去了個電話,說他的好朋友譚進文,省政府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