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收費要合理。”李開來道,“作為承擔一定城市公共用地功能的地方,絕對不能用來當成生財之地。”
“好,李局長,這事你做得不錯。”潘寶山聽後對著李開來欣賞地點著頭,道:“有沒有考慮到執行的阻力?畢竟有些停車場是有來路的。”
“沒有阻力就沒有挑戰了。”李開來顯得很鎮定,“有阻力幹起來更帶勁,更不會拖泥帶水!”
“很好。”潘寶山立刻表示肯定。
這時,曹建興拿著個檔案傳閱夾過來了,向潘寶山示意有重要檔案。
李開來一看,忙點頭致笑離去。
曹建興跟到辦公室門口,算是送客,關上門後回過身走到潘寶山面前,把檔案傳閱夾一放。
潘寶山展開一看,眼睛一亮,笑道:“省委終於決定對嚴景標進行處分了,定性也很到位啊。”
“老闆,是不是一擼到底?”曹建興笑問。
“差不多。”潘寶山道,“開除黨籍,而且因為生活作風問題,不再適合繼續參加工作。呵呵,相當於是解甲歸田了。”
“怎麼不治他個罪呢?”曹建興不解。
“治罪牽扯起來可能就大了。”潘寶山笑了笑,“其實也一樣,把他擼得一乾二淨,就相當於是判了他無期,應該沒什麼指望了。當然,如果他扶植的那批人能頂用,沒準也能讓他再瀟灑起來,比如掛個什麼顧問,搞個什麼專案,撈點錢吧。”
“我看八成是沒什麼戲了。”曹建興道,“他嚴景標栽培的那些人根本就是白眼狼,完全指望不上。”
“哦,嚴景標現在應該還沒到最後定性的時候,省委是表態了,但中紀委還沒說話。”潘寶山道,“那才是有分量的,省委只是個前奏。”
“老闆,嚴景標到底有沒有被挖出點經濟問題來?”曹建興皺著眉頭問。
“有一點點,中紀委都插手了,如果不交代一點能說得過去?”潘寶山道,“但多是無關大礙的東西,沒有觸及到他經濟問題上的核心。”
“怪不得省委對他的處理決定沒有提及呢,只提了生活作風問題。”曹建興道,“是不是省委也有考慮,畢竟是本省的正廳級幹部,問題嚴重了有損形象?”
“應該有那麼點意思,不過那些就不是我們要考慮的了,我們現在是要利用這個機會做點事情。”潘寶山道,“我市的招投標中心起步很好,但最終被嚴景標他們給糟蹋了,我想利用這個機會好好拾掇一下。”
“是該好好整一整,也給姚鋼他們提個醒,那些不合理的都要修整或重新來過。”
“招投標中心的整頓,不只是敲山震虎,關鍵是還要給自己手中的權力上個籠頭。”潘寶山道,“手中的權力,一定程度上說就是頭猛獸,不好好地馴服一下,不但不能很好地為己所用,反而還會傷了自己。”
“老闆,你的意思是把招投標中心弄正規了,既為了給自己點約束,又為了更好地利用?”
“呵呵,前半句可以那麼說,後半句就不太合適了。”潘寶山笑道,“得改一個字,把‘利用’的‘利’改為‘運’。”
“對對對,是運用!”曹建興點頭笑道,“老闆,那什麼時候開始,我好準備下材料。”
“趁熱打鐵,越快越好。”潘寶山道,“對了,今天抽個時間你讓彭自來跟魏希樺接觸一下,探探他的底子,問他願不願意到招投標中心做主任,現在他在城管局當第一書記完全是個擺設,也沒什麼意思。”
“老闆,你怎麼會想到要用他?”曹建興聽納悶。
“什麼崗位用什麼人,招投標中心看起來沒那麼重要,其實真正來講卻是要害之口,不管是出於嚴控考慮還是利己著想,必須得有工作態度和人品都過硬的人頂上去。”潘寶山道,“魏希樺以前是徐市長的秘書長,做事有板有眼極少出現紕漏,從工作上講沒得說。從人品上來看,徐市長退到政協後,魏希樺並沒有趨炎附勢之態,結果被硬生生地弄到了城管局,要說當個局長、任個書記也還算不錯,可是後來局長被拿了,只剩下個書記頭銜。像城管局那樣的單位,單肩挑個書記職務就徹底沒什麼意思了。”
“那他應該是很樂意的。”曹建興道,“或者說即使他對招投標中心主任一職不感興趣,也該是非常興奮,畢竟那是他新一頁掀開的徵兆。”
“其實用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徐主席的面子。”潘寶山道,“我是徐主席看中提起來的,對他自然是要知恩圖報,現在對他來說,無非是想看著當年對他忠心耿耿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