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戚關係,但還不足以事事都瞭解內情吧。”
“行了,以我對你的瞭解,老家的事都是藉口。”潘寶山道,“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有人對我們之間的事插手,讓你警覺了?”
“沒,沒有啊。”蔣春雨稍有遲疑。
“你跟我還不說實話?”潘寶山追問起來,“春雨,事情不是你一個人的,有什麼情況你就直說,遇到問題咱們一起商量著解決,你說一個人躲到一邊算什麼事?”
“寶山哥,有些事真是沒法說的。”蔣春雨好像很為難,“如果我們之間要是出了事,根本就沒法補救,悔青了全身都沒用。”
“你還真給那個女人嚇住了?”潘寶山呵地一笑,“她那個女人真是有點不知天高地厚,早晚我要把她給收拾利索。”
“啊……”蔣春雨聽上去很是詫異,“寶山哥,其實也沒必要吧,她也是為了你好,這點是可以肯定的,要不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她為了我好?”潘寶山一聽更詫異,“春雨,你說哪兒去了?”
“事實就是如此嘛。”蔣春雨道,“鄧姐對你真的是一片好心,她都跟我把問題分析透了,我認為很有道理。”
鄧姐?潘寶山一下兩眼金星四冒。
“你,你說的她,是鄧如美?”潘寶山結巴起來。
“是啊,你認為是誰?”蔣春雨問。
“辛安雪啊,她正安排人摸我的生活作風問題,我以為你得到了風聲,主動避開了呢。”潘寶山嘖嘖地說道,“我可真沒想到你說的竟會是鄧如美,她是什麼時候、怎麼跟你說的?”
“春節假期結束的時候,就是劉縣長請我到她家吃飯的第二天上午,鄧姐約了我見面。”蔣春雨道,“至於當時是怎麼說的你就別問了,反正對你、對我都有好處。”
潘寶山聽到這裡也不好多說什麼,蔣春雨既然作出了決定,也沒法一下讓她改變過來。況且,他認為事情也算是歪打正著了,因為仲有合跟他告過密,說辛安雪已經注意到了他和蔣春雨的動向,如果沒有什麼防備,仍舊像以前那樣往來,弄不好就會被抓個正著,那可真的是沒法補救。其實潘寶山並不知道,仲有合向他告的那個密,也就是一個推想而已。
這就是歪打正著,還都碰到點了。潘寶山當即也沒有追問蔣春雨到底鄧如美對她說了什麼,還有,他和鄧如美之間的關係,蔣春雨又瞭解多少?這一切,還是留到以後親自問鄧如美。
不管怎樣,蔣春雨的事算是有了點眉目,起碼不會再分心去揣測原因了,完全可以擱置起來告一段落再過問。剛好,接下來可以全身心投入到對異己的打擊戰鬥當中。
和蔣春雨透過話,潘寶山一時興起,覺得還是趁手頭上沒有緊要的工作,趕緊部署一下戰鬥方案。仲有合已經上手操作了,他相信完全可以達到預期目的,而下一步對嚴景標的作戰,還是個未知數,這需要好好謀劃一番。
按照慣例,推翻官員首先要從他們身邊的女人下手,這是一個經過實踐檢驗、顛撲不破的真理。潘寶山打算沿用這一做法,把嚴景標拉下馬。
嚴景標身邊的女人,從已知情況來看有兩個極為密切,一個是丁方芳,另一個是崔怡梅。
丁方芳是個棘手貨,因為她有盤踞在松陽的一股勢力做後盾。潘寶山還沒有忘記掛在門上的猴子頭,威脅和危險現實存在,所以他不打算從丁方芳入手。
崔怡梅顯然是不二人選,當然,難度之大也可想而知,不過總歸還有一定的可行性。潘寶山不想放棄任何機會,他決意從崔怡梅開始挖掘。
有些事就是機緣巧合。下午下班之前,譚進文來了個電話,說畢曉禹又要請客了,上次出現意外,有人到廣電局鬧事攪了酒局,現在事件得以平息,還得繼續坐上酒桌開喝。
“這酒不喝不行,也算是慶功酒吧,畢曉禹小舅子的影視公司已經批下來了。”譚進文勸潘寶山道,“畢曉禹是滿心歡喜,你要是不赴宴恐怕會讓他多想,是不是該來點重頭戲。”
“可千萬別,我這位子還沒坐穩呢,來個重頭戲可壓不住,到時一走漏風聲就得完蛋。”潘寶山道,“還是今晚去喝他幾杯茅臺陳釀來得踏實。”
潘寶山答應去喝酒,還順勢盤算著另一件事,想透過畢曉禹的關係,來深挖當年三建公司與崔怡梅合作松陽市行政中心大樓建設的事。
“進文,有件事你看可不可行。”潘寶山先徵求譚進文的意見,“我想跟畢曉禹聊聊崔怡梅以前跟三建公司合作的事,那會他們不是臺下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