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問了吧。”
“我們把握也可以!”王天量很認真地點了點頭,“請潘秘書長放心!”
“行,你們繼續。”潘寶山起身,離開會議去見鬱長豐。
鬱長豐在通電話,澳洲一個下院長來瑞東訪問,他正在安排會見時間。潘寶山給他加了杯水,在一旁等著。
沒多會,鬱長豐打完電話,問潘寶山道:“處理得怎麼樣?”
“都已安排好了,以實彈反恐演練為由進行官方發聲。”潘寶山道,“現正在有序推進。”
“嗯。”鬱長豐滿意地點了下頭,“那我們回去吧,也不跟他們不打招呼了,穩妥地解決問題才是關鍵。”
“好的鬱書記。”潘寶山忙讓隨從秘書通知駕駛員做好準備。
上車後,潘寶山問鬱長豐各方面該怎麼給個定論,畢竟事情的實質性問題很嚴重,應該有個說法。
“我也在想這事,你認為怎樣合適?”鬱長豐微笑地看著潘寶山。
“拋開一些程式上的問題,我覺得應該表揚警備區和公安部門,武警方面需要嚴肅批評。”潘寶山道,“如果具體到個人的,應該獎懲分明,具體不到個人的,就集體記功或記過。”
“哦。”鬱長豐微微閉目,道:“個人處理還是合適的,集體記過就不要了吧,免得打擊一片。”
潘寶山明白鬱長豐的意思,於是道:“那武警方面的處分,就追到個人頭上,警備區方面,集體記功。”
“嗯。”鬱長豐點點頭,“武警的向令發,幫派意識太重,是不適合在目前的崗位上繼續幹下去了。”
“是的,那是個嚴重的問題,等到了雙臨我就跟松陽方面聯絡,要天量書記開會研究建免向令發的武警支隊隊長一職。”
“雷正堂呢,你怎麼看?”鬱長豐又問。
潘寶山笑了笑,道:“雷正堂就不提個人吧,嚴格上講,雖然他起到了十分積極的作用,但在程式有一定不嚴謹的地方,所以最好避開個人,給他們警備區記個集體功勞就行了。”
“很好。”鬱長豐對潘寶山笑道,“很好。”
“謝謝鬱書記誇獎。”潘寶山一點頭,接著道:“至於公安局方面的表揚和獎勵,就交給天量書記定奪吧。”
“可以。”鬱長豐道,“那對天量來說是個小鍛鍊,細節的拿捏到位,也是必備素質。不過,你要適時跟進,免得他做過了。”
“好的鬱書記。”潘寶山暗暗一笑,隨即又皺著眉頭道:“鬱書記,廖望的問題該怎麼解決?”
“他除了合謀誣陷,還有沒有其他問題?”鬱長豐問。
“有。”潘寶山毫不猶豫,“據目前掌握的情況看,他和女記者汪顏的命案有一定關係。”
“那就查!”鬱長豐面色冷峻,“一查到底!”
鬱長豐發話一查到底,潘寶山就吃下了定心丸,回到雙臨的第二天,他就打電話給彭自來,指示他想盡一切辦法撬開戴永同的嘴,把廖望給咬出來。
彭自來肯定不會放鬆,他安排李大炮提審。
李大炮早已卯足了勁頭,準備充分的他朝戴永同面前一坐,正色道:“如果不如實交待,就是死路一條!”
“不就是個誣陷嘛,還死罪?”戴永同表現得很平靜,“真懷疑你是不是個法盲。”
“你想激怒我,然後讓我把你揍得皮開肉綻,接下來你就可以找理由折騰,挑起社會影響,干擾我們破案?”李大炮笑了起來,“省省吧。”
“省不省都一個樣,難道僅憑一個錄音就想如何如何了?”戴永同冷笑道,“我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又沒有具體行動。”
“看來你很信奉坦白從寬牢底坐穿啊。”李大炮哼了一聲,“你覺得抗拒從嚴就可以回家過年了?告訴你,年才剛過,離下一個年頭還早呢!”
“再早也不過就三百來天。”戴永同道,“還有,你們要是沒證據,沒準我三十天甚至三天就能出來!”
“瞧你能耐的。”李大炮道,“我告訴你,就憑錄音完全可以定你個誣陷罪,至少判你三年。”
“三年就三年。”戴永同全然不在乎,“三年後我還依舊風光無限,而且,我還要加大上訴力度,給自己平反!”
“別那麼自以為是,老是繞著誣陷判刑說事,告訴你戴永同,你重要的問題是殺人!”李大炮厲聲道,“那可是死罪!”
“殺人?”戴永同瞬間一愣,馬上就笑了起來,“開什麼玩笑?”
“你怕事情敗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