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六人的相關資訊,然後又透過社會關係,到移動和電信弄到了他們的手機和家裡的座機號碼。這一切搞定後,便找鄧如美,把情況說了,要她找徐光廣。
鄧如美當然不會耽誤時間,立刻就跟徐光廣聯絡,要求幫忙。
徐光廣開始一聽並不當回事,以為就是幾個普通的監聽,可當他了解到情況時不由得張大了嘴巴。
“鄧總,你,你原來是幹大事的啊!”徐光廣驚愕地看著鄧如美,“以前還真看不出來。”
“這事就一般吧,不大啊。”鄧如美淡然一笑,“怎麼徐廳長,你辦不了?”
“辦也能辦,就是不知道事後有沒有麻煩。”徐光廣摸著下巴道,“說白了就是光膀子捅馬蜂窩,惹是能惹,就是看最後能不能撐。”
“那個你怕什麼,事情成與不成,到最後根本不會暴出監聽方面的問題。”鄧如美道,“我都這麼說了,徐廳長還不明白?”
“哦,明白。”徐光廣將信將疑,“可我就是擔心最後的局面不由你掌控啊。”
“就算局面再失控,也不會潰到你這邊。”鄧如美道,“因為監聽不是面上的事,完全是背後的東西,絕對不會搬到桌面上的。”
“行,既然鄧總這麼說,如果我再不答應就要撕破臉皮了。”徐光廣笑了笑,道:“能不能多問句,誰想對袁徵下手?”
“你還是不知道的好。”鄧如美一搖頭,“不是有句話說嘛,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哦,是,是的。”徐光廣一點頭,“那就當我沒問過。”
“先多謝徐廳長幫忙了。”鄧如美微微一笑,話鋒一轉,又道:“對了,上次託付你的兩件人事安排,怎麼樣了?”
“很快就能辦妥。”徐光廣道,“解如華的事就這幾天,畢竟是從市裡往省裡調,難度是有的。至於單飛,不就是提個副所嘛,一句話的事,不過先稍微停一停,因為最近不是雙臨市局的蘇宏巖出事了麼,馬上就有相應的人事調整,到時把單飛順便加進去就行,也用不著特別打招呼。”
“徐廳長做事就是讓人舒心。”鄧如美笑著從包裡拿出一個信封,道:“來來回回找關係說話也不能白說,抽抽菸喝喝茶也還是需要的,費用當然不能讓你出。”
“喲,那怎麼好意思。”徐光廣盯著信封道,“抽菸喝茶才花多少。”
“不管多少,於我而言是個禮節問題。”鄧如美說著,把信封放到了徐光廣跟前。
徐光廣也不客氣,抽屜一拉,把信封撥溜了進去,隨後關上,道:“鄧總,那就多謝了。”
“不用客氣。”說到這裡,鄧如美又回到了監聽話題,“徐廳長,剛才那幾個號碼的監聽,大概什麼時候能到位?”
“時間還是要多花點的,從現在算起,一兩天時間吧。”徐光廣道,“畢竟數量還是比較多的,另一方面呢,物件也都比較敏感,所以得小心點,分散開來安排。”
“行,那就兩天把。”鄧如美道,“兩天後我再跟你聯絡。”
“不用你跟我聯絡,只要事情辦好,我立刻打電話給你,沒準還用不著兩天。”徐光廣道,“反正你放心就是,絕對不會耽誤你下一步的行動。”
徐光廣沒有食言,第三天上午,鄧如美接到了他的電話,一切安排妥當。
隨後,鄧如美便把資訊反饋給了魷魚。
行動隨之展開。當天晚上九點剛過,袁徵家汽車庫被悄然開啟,兩個身影閃了進去,帶著一個普通的泡沫盒。盒子是用來做花盆的,栽了一顆普通的盆景。
泡沫盒被放在車庫門裡的左手邊,之後,盒子的一角被踢碎,露出了幾沓人民幣。緊接著,兩個身影又把車庫翻得亂七八糟,隨後就打電話給路口放風的人,接下來便蹲在門內,等警笛聲響起。
放風的人接到電話,馬上撥通了110,說他到小區尋找出租房,看到兩個人行跡可疑的人進了一家車庫,像是行竊的。
十分鐘後,警車來了,放風的人還等在小區門口,指引著民警前往。此刻袁徵家車庫的兩個身影剛好離開,民警看到了還猛追一通,但沒有逮著人。
民警返回“被撬”車庫,斷定是入室盜竊。
趁著民警聯絡物管尋找房主的時候,放風的人走到車庫門口,突然指著門邊的泡沫盆景大喊起來,說裡面怎麼像是錢,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扯碎開來。頓時,被泥土覆蓋的成疊人民幣,一下子暴露無遺。
這一來動靜大了,剛好物管和旁邊的幾個住戶也都過來了,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