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過,或者說,已經遺忘很久了。”
“所以說,女人就是女人,在某些方面就是缺乏股狠勁。”潘寶山坦然笑道,“可以這麼跟你講,現在落馬的官員,哪個手裡不攥著一大把線索?可最後往往牽不出什麼來,為什麼?一方面,確實是上面出於大局考慮,不宜抓得面廣量大,所以在辦案時要有一定控制。而另一方面,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被辦的人不敢多說,說多了,家人會遭殃。相反,不說的話,家人還能得到很多照顧。”
“唉。”鄧如美嘆了口氣,“可能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心態有些變了吧,現在想想那些,真的是隻剩下了感嘆。”
“那有什麼可感嘆的,只是種社會現象而已。”潘寶山緩緩地說道,“當然,也可能是身處的環境不一樣,畢竟面對的人和事有差異,心態自然也就不同了。”
“也許吧。”鄧如美自我放鬆地笑了起來,“要不怎麼說官場兇險呢,長期浸yin其中,難免會變得心狠手辣。”
“呵呵,好了鄧姐,你就別批評我了,我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否則倒下去的就會是我。”潘寶山笑道,“這會不多說了吧,馬上我就去找江成鵬,把吳強的事說一下,也好早作打算,然後下班還要去接黃衛坤,陪他到農家小院呢。”
“嗯,那你忙吧。”鄧如美想了下,道:“寶山,我還是要提醒一下,做事可得悠著點,別以為在自己的地盤上就無所顧忌了。”
“沒事,我讓魷魚親自安排。”潘寶山道,“他辦事我還是放心的。”
電話打完,潘寶山稍稍整理了下思緒,就去找江成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