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一點,再加上其他的醫藥費,反正最後一共花了兩百多萬。如果要是沒有保險的話,可能還要花更多。”
“你有沒有報案?”魷魚道,“都動到槍了,性質是很嚴重的。”
“沒用的,報了案之後民警是來過,簡單問了幾句就開著警車一溜煙走了。”孫佃明道,“事後我去詢問,派出所回答是由民事糾紛引發的鬥毆,一時半會還查不清,得等弄明瞭情況再說。”
“就算是由民事糾紛引發的鬥毆,那也得迅速破案吶。”魷魚道,“畢竟案情嚴重,影響擺在那兒呢。”
“我也是那麼認為的,所以先後到區、市公安局**,反映轄區派出所不作為。”孫佃明道,“可仍舊沒有用,接訪的人態度都很好,說一定會重視起來,可實際上根本就沒關注。”
“真是太讓人憤怒了。”魷魚表示了憤慨,以和孫佃明形成共鳴,接著又問道:“那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幕後人是蘇宏巖的?”
“**無果之後,我仔細打聽了一番就知道了。”孫佃明道,“從那後我也就明白了,靠我一個人奔走是沒有用的,得多聯合幾個人受害者,於是我花錢請人幫忙調查。”
“有沒有調查到東西?”
“有。”孫佃明道,“紅綠大酒店的老闆是一位僑商,因為酒店生意好,被蘇宏巖盯上了,他派人到酒店用一根金項鍊抵押,‘借’十五萬。老闆雖然不知道幕後是誰,但知道既然敢如此囂張上門,就肯定很有後臺,惹不起。所以他咬了咬牙,就給了。”
“那可是明目張膽地搶錢啊。”魷魚道,“他們的‘借’,根本就沒有還,一根金項鍊才折多少錢?”
“那項鍊根本就是假的。”孫佃明道,“而且還不止如此呢,蘇宏巖的手下還經常到酒店吃喝,只簽單不付帳。”
“那又得幾萬。”
“幾萬?將近二十萬吶。”孫佃明道,“還有,紅綠大酒店洗浴中心開業的時候,蘇宏巖又派人收保護費,前後共五次,又拿了十幾萬。”
“那前後不是五六十萬嘛。”魷魚道,“紅綠大酒店老闆也不吭聲?”
“沒有,那老闆說總歸還有錢賺,如果鬧騰起來,怕是連立腳的地方都沒有。”孫佃明道,“不過蘇宏巖膽子大,他主動站了出來,聲稱對手下所欠的吃喝款負責。”
“蘇宏巖竟然狂妄到如此程度?”魷魚幾乎不敢相信,“還主動冒頭招搖?”
“他是為了徹底鎮住那僑商老闆。”孫佃明道,“蘇宏巖帶了一隻花瓶過去,說是個古董,值三十萬,他想用花瓶衝抵吃喝欠款。”
“擺明了又想敲一筆。”魷魚道,“所謂的‘古董’三十萬,吃喝就算二十萬,還有十萬的差價嘛。”
“就是啊。”孫佃明道,“酒店老闆明知花瓶是假古董,但也不敢說什麼,最後還得捧出十萬給蘇宏巖。”
“這麼看來,以那老闆的行事風格,你找他聯手肯定沒有成功。”
“是的,他不敢。”孫佃明道,“後來我看沒有法子了,再找其他人可能也是這種情況,所以我想透過自己的努力來達到目標。”
“所以你就在**上提出蘇宏巖涉黑?”
“是的,我覺得可以提出影響,引起社會的關注,最後剷除那顆社會的毒瘤。”孫佃明道,“結果沒想到的是,竟然害自己失去了兩條腿。”
“簡直是罪大惡極!”魷魚拍起了桌子,而後安慰孫佃明道:“你說的情況很重要,我們再去跟紅綠大酒店老闆對一下,爭取早點形成事實證據,對蘇宏巖進行抓捕!”
第八百六十章 錢放哪兒了
離開孫佃明家,魷魚迅即又去找了紅綠大酒店的老闆,進一步核實了情況。這麼一來,有關蘇宏巖的涉黑證據差不多已經足夠,而且很快形成了文字材料。
隨之,潘寶山就拿到了相關材料,去見省公安廳長王法耀,直接說明情況。
“王廳長,公安隊伍和社會治安是密切相關的,可以說是互為裡表。公安隊伍是根本,只有隊伍好,治安才會好。如果警察與社會上的壞人牽扯到一起,相互勾結助紂為虐,那社會治安必然要出大問題。因此,公安隊伍必須保持高度的純潔性。”潘寶山說得很嚴肅,“所以說,蘇宏巖的問題該提上日程了。”
“就在眼皮子底下,竟然還有這麼嚴重的問題!”王法耀的表情非常憤怒,“潘秘書長,是我的失職。”
“也不能說是你的失職,關鍵是下面的人有問題。”潘寶山道,“當然,也有更為上層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