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整頓都在風頭上。
講到這裡,王法耀微微一低頭,道:“鬱書記,照目前的情況看,我得請罪了。首先是暗中偵破失敗,沒有做好保密工作,導致訊息外流讓嫌犯有所警覺,從而有了足夠的時間進行反偵查活動。其次是破案時間……”
“哦,你不用說了。”鬱長豐打斷王法耀的話,笑道:“不要套框框,只談實際。你們的行動應該還是很有成效的,至少已經觸到了案情的核心,破案嘛,應該只是個時間問題。”
“松陽彭局長已經跟我說過,眼下正採取全方位監控手段,對嫌犯的所有疑點進行收集、深挖。”王法耀忙道,“是狐狸總歸要露出尾巴,總歸會找到一個撬口,讓案情真相大白。”
“嗯,繼續緊抓不放鬆。”鬱長豐點點頭,叫來了王天量,讓他把潘寶山找過來。
鬱長豐覺得,既然案件偵破沒有成功,也就沒必要急著公佈潘寶山被誣陷的影片。原因一方面是應潘寶山的要求,要替石白海考慮,不到關鍵或是合適時刻,最好不公佈出來;另一方面是社會影響,因為影片一公佈,公眾自然就會期許儘快得到真相,而實際上一時半會又破不了案,只能是增加消極影響。因此,有必要和潘寶山稍微談一談,讓他有數。
對此,潘寶山當然滿意,因為可以最大限度地保全石白海,但這同時,他又不想為難鬱長豐,畢竟就目前的形勢看,如果鬱長豐重用或提拔他,就有帶病的嫌疑。
“鬱書記,那我的事就再等等吧。”潘寶山用請求的眼神看著鬱長豐,“免得有人拿來做文章。”
“沒事。”鬱長豐淡淡地說道,“下面的人作亂無所謂,即使驚動上面也沒什麼大不了,不是還有影片嘛,到時拿給他們看看就是。”
“哦。”潘寶山點點頭,“鬱書記,那現在手上的工作,我就提前準備些移交方面的事情了。”
“嗯。”鬱長豐笑了笑,“時間也不會長了,等個好時機吧,焦自高可能節後要有調動。”
“噢!”聽到這話潘寶山心頭一緊,激動得汗毛直豎,難道自己能升任省委秘書長?
“行了,你先回去吧。”鬱長豐目光期許,“以後的工作容不得差池,最基本的是要把自身的事情處理好,你要有所重視。”
鬱長豐的話意很明顯,無非是讓潘寶山要潔身自好,不能留下什麼攥頭,否而被拽住問題就會很嚴重。
潘寶山沒有猶豫,回去後立刻把鄧如美和魷魚召到跟前,說福邸小區和雙迅綿新城的事情,他要抽離。
鄧如美和魷魚都是明白人,一聽就知道潘寶山那邊有好訊息,忙問是不是要重回主流。潘寶山笑了笑,說很有可能。
“好,太好了!”魷魚很是興奮,“老闆你往後只管專心從政,創業的事情由鄧總掌舵,我再幫點小忙,不會有問題的。”
“你不是幫點小忙,起碼要頂半個江山啊。”鄧如美笑道,“你做的工作,有些我是做不來的。”
“我做的都是些非主流的事情,不撐架子。”魷魚笑了起來,“只能是照綱行事,搞搞輔助。”
“你們不要相互謙虛,術業有專攻嘛,一定要配合好,畢竟現在江山集團的攤子也算不小了。”潘寶山,“當然,我也不是徹底甩手不過問,有些層面上的問題還是要上手調停的。”
“遇到重大問題,肯定還是要由你來出主意。”鄧如美道,“一般情況,我們能應付得來。”
“是啊老闆,你就放心吧。”魷魚笑道,“有不放心的,只管交待給我就是。”
“說到不放心,還真是有件事。”潘寶山微微一嘆,掃了眼鄧如美,道:“羅祥通很不省心吶。”
“羅祥通不是你曾經的部下嘛?”魷魚問道,“他還有什麼忤逆的地方?”
“他啊。”潘寶山笑了笑,“奸人一個,容易作亂。”
“那就玩死他。”魷魚道,“救人不易,害人不難。只要有心盯上他,肯定有機會。”
“現在的機會就不錯。”潘寶山道,“新城影視基地進駐劇組的事,韋國生很重視,他說要藉此次與劇組的合作為契機,進一步把基地專案搞好,因此專門成立了一個協拍小組搞配合,而小組組長,正是處事圓滑的羅祥通。”
“那我們新城這邊也高調一點,組建一個隊伍為劇組提供服務,同時又能和廣電局的協拍小組有交觸,然後再趁機和羅祥通搭上關係。”魷魚笑道,“那接下來嘛,就是策略問題了。”
“可以。”潘寶山道,“最好你提前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