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的?”
“我看好了一個專案,雙迅綿新城建設,而那個專案,恰恰又是潘寶山主張的。”鄧如美道,“因為當時不確定能否拿下那個專案,所以還很後悔當初沒有和潘寶山打好關係,否則應該有可能利用他的關係,穩妥地獲得開發權。”
“但事實上,江山集團中標了。”
“是的,我很欣慰。”
“從那之後,你和潘寶山有沒有進一步聯絡?”
“我當然是想的,可潘寶山不沾,他不想和經商的人走得太近,而且後來他好像又調到北京去了,我就更只能是想想了。”
問到這裡,組長皺了皺眉頭,又問道?“你和蔣春雨什麼關係?”
“曾經的朋友關係。”鄧如美道,“但現在不是了。”
“為什麼?”
“她對不住我,很對不住。”
“觸及到法律了沒?”
“應該是違法的。”
“那為什麼不去告她?”
“因為我沒什麼損失,失去的又回來了。”鄧如美笑了笑,“而且,還另有所得。”
“得到了什麼?”
“機會。”
“什麼機會?”
“靠近潘寶山,和他拉上關係的機會。”
“解釋一下。”
“蔣春雨是我很早就認識的朋友,她能力很強,我挺佩服她的,所以她在省廣電局犯了錯被除名後,我就聘她到集團任副總,給了不低的年薪。但不知怎麼回事,她竟然男朋友動了歪主意,向我勒索一個億。”
“理由?”
“他們說江山集團幕後的老闆是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