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勿乞識海中禁律神炎神妙無方,這股邪火一生,禁律神炎立刻放出青紫毫光照耀勿乞識海,滾滾熱流從識海直透周身,瞬間饒著勿乞身體轉了三週。因為瀅川公主不知名媚功引的心火驟然熄滅,勿乞的身體迅恢復了正常。勿乞額頭上出了一大片冷汗,這瀅川公主的媚功實在是了得。
他在這裡讚歎瀅川公主的媚功,院子裡十幾顆古松上突然。僻裡啪啦,掉下來了十幾個身披青色披風的男子。這些男子一個個痴迷的看著瀅川公主,更有幾個麵皮赤,‘嗷嗷’叫著就要向瀅川公主撲上去。
瀅川公主嬌呼一聲,嬌的身體驟然團起,縮在了秦清水的懷裡。
秦清水勃然大怒,他厲聲喝道:“一群沒用的東西,本侯養你們還有什麼用?是讓你們來出醜的不成?拉出去,重責三百大棍,拉出去,重責三百,不,五百大棍!”一群如狼似虎的巡風司獸武衝進了院子,抓起這些從樹上揮下來的眼線就拉出了院落。很快院子外面就響起了沉重的根子和肉體接觸的悶響,那些被媚功迷惑了心神從樹上掉下來的眼線紛紛慘叫起來,但是慘叫聲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短短几句話的功夫,十幾個眼線已經被活活亂棍打死。瀅川公主躺在秦清水懷裡,嬌聲墒滴的讚揚奉清水的男兒氣概和英雄本色,勿乞則是趴在樹冠上連連搖頭。如此御下,秦清水這中風衛大巡狩是怎麼坐穩了他的位置的?如果他不是秦舞陽的嫡親後裔,怕是早就被人趕下了高位,甚至還有性命之憂。
不管秦清水如何管理屬下,聽他和瀅川公主、拓拔獒的秘議,勿乞大致猜出了秦清水在這件事情裡扮演的角色。拓拔獒是一心一意要爭奪燕樂公的爵位,但是盧乘風居然第一個進了薊都,故而拓拔獒找到了秦清水,要他幫助滅殺盧乘風,以便讓拓拔木香上位。所以才有了拓拔青葉誘殺盧乘風秦清水偏幫拓拔青葉,居然要當場逮捕盧乘風的事情。
等盧乘風順利繼承了爵位,燕丹開始關注燕不羈被殺一案時,拓拔獒為了撇清自己,忙不迭的殺了拓拔木香向盧乘風示意,同時很不夠義氣的要秦清水自己把所有的尾處置乾淨。
這時候,瀅川公主找到了秦清水。兩人應該是老姘頭的關係,因為盧乘風繼承了左國正、燕樂公之職,鐵月舞的母族開始在呂國磨刀赫赫,意圖對呂國國君下手。為了自救,瀅川公主必須對付盧乘風。但是她區區一個三流諸侯國國君之女的身份,如何能對付得了身為燕樂公的盧乘風?
無奈何,瀅川公主只能求秦清水出手構陷盧乘風。
可是有燕丹親自關注燕不羈被刺殺一案,借秦清水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胡亂構陷人。
瀅川公主在秦清水懷裡又是撒嬌,又是哀求,用盡了風流手段想要秦清水答應她幫她對付盧乘風就算不能置他於死地,起碼也要盧乘風許諾,不要讓鐵家在呂國做得太離譜。瀅川公主撒了一通嬌,最終給出了她的底線條件——如果鐵家能安分守己的不謀奪呂國國君之位,呂國國君甚至願意將一半國土割讓給鐵家,讓他們自成一國。
秦清水只是含糊其辭的用燕丹來搪塞瀅川公主,一個上午的功夫,一絲不掛的兩人在涼榻上也不知道折騰了幾次。秦清水佔足了便宜,瀅川公主使出了全部解數,卻始終沒有贏得秦清水哪怕一句承諾。
足足在瀅川公主身上洩了七八次,最後實在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秦清水這才摟住了瀅川公主,嘻嘻哈哈的給她出了個主意:“好了,好了,本侯這裡有陛下親自盯著,巡風司在大燕朝也不能一手遮天,中丞高漸離手上,還有一個有權監察巡風司的秘諜衙門呢。”
嘆了一口氣,秦清水親吻著瀅川公主的面頰,低聲吩咐道:“有‘燕子’盯著,本侯真不能胡亂的給盧乘風栽贓定罪。你想要保全呂國,就按照我的話去辦,先去找國宗大人燕興公虞玄,然後麼……”
秦清水湊到瀅川公主耳朵邊,用傳音之術給瀅川公主秘密交代了一番。
瀅川公主身體一僵,臉色變得極其的難看。秦清水卻不考慮瀅川公主是怎麼想的,又在她身上佔足了便宜後,在兩個少女的服侍下穿上了衣服,也不管瀅川公主,就這樣揚長而去。府邸裡所有的眼線密探紛紛跟著他離開了這座院子,就連被打死的十幾個眼線的屍體也被收拾得乾乾淨淨。
瀅川公主躺在涼榻上了一陣呆,突然陰側側的笑了笑,低聲的罵了起來。
“秦清水,瀅川要滅了你九族。”
第一百一十七章 巨陽
瀅川公主的車駕離開了剛才那宅院。畢竟是呂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