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乾乾淨淨隨後這隊巫軍撤退新的一隊巫軍衝上來,又是數千名民兵被屠殺。
城內坐鎮的金仙手足無措的調兵遣將數千修為最強的修士並沒有去城牆上作戰,而是在城內到處搜捕年輕力壯的男子,每抓捕到近萬人的現模,就給他們分發一柄粗製濫造的鋼刀,然後將他們趕上城牆。這些急就章武裝起來的民兵往往是剛剛踏上城牆就立刻被殺死但是殺死他們的巫軍也不順勢攻入城內,而是有條不紊的向後撤退,更換一批巫軍衝上來。
這種詭異的屠殺已經持續了一天一夜陞水城內本來就有數百萬巫軍侵襲,逃到城內的難民更是超過千萬。一天一夜裡城內的仙人和修士已經武裝了超過三百萬青壯投入了戰場三百萬青壯無一倖存,所有人都被殺得乾乾淨淨,就連傷員都沒有一個。
但是所有的仙人都被巫軍嚇破了膽,他們根本沒認識到敵人想要做什麼,他們還在滿城裡的武裝民兵,不斷的送上城牆任憑人屠殺。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武裝起來的民兵裡面開始出現強壯的婦人和孩子。
濃郁的黑氣籠罩在陞水城上,遠處一座山峰上,劉邦揹著手迎風站立。他望著陞水城,突然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我們已經殺了多少人?一百億?一千億?盤古大陸廣袤無際,偌大的盤古大陸有多少黎民百姓?若是我們殺光了他們……”
雙手捏得‘咔咔’作響,韓信咬牙切齒道:“陛下,該做決斷了!”
劉邦略微有點茫然的望著陞水城,他低聲道:“可是,寡人怕死啊!”一片魔光在劉邦的胸口急速閃爍,劉邦的身體輕微的顫抖起來,劇痛攻心,他牙齒咬得‘嘎嘣’作響。雙手死死的扭成了一團,劉邦咬牙道:“寡人……真的怕死啊!”
韓信深深的吸著長氣,他看向了遠處風雨飄搖眼看就要淪陷的陞水城,重重的一拳打在了地上,將整個山峰打出了數十條粗長的裂痕。他壓低了聲音怒喝道:“就算我們幫他們殺光了盤古大陸的所有人……我們真能不死麼?”
劉邦雙眼變得赤紅一片,他死死的咬著牙,低聲咕噥道:“再忍忍,再忍忍……再給寡人一點時間,一旦成功,寡人就和他們拼一個魚死網破。但是現在……就算我們真個拼命,他們心念一動你我就魂飛魄散,死得太沒有價值了!”
粗聲粗氣的喘息著,韓信死死的閉上了眼睛。
禁忌一族的無數族人歡天喜地的從山腳賓士而過,他們驅動著無數剛剛被秘藥改造的野獸毒蟲,加入了對陞水城的攻擊中。尤其是其中有一大群被異化的毒蜂,原本拇指頭大小的黑色毒蜂如今變成了人頭大小的赤紅色,通體覆蓋著老虎皮一樣的黑色條紋,看上去猙獰可怖到了極點。
這樣的一群毒蜂足足有上百萬頭,它們宛如一片雷雲飛過劉邦和韓信的頭頂,雖不可待的向陞水城衝去。
“這城池完了!”劉邦一甩袖子,陰沉著臉說道:“等城內所有人死光後,隨便找個藉口在這裡紮營休憩。能多拖延幾天,就能少殺幾個人,寡人就能多幾天時間……城內的所有人全部殺死,寧可他們死掉,不要讓他們變成這種沒有神魂的怪物。儘量控制這些巫軍的數量,絕對不能讓他們再擴張下去,”
韓信的嘴角直流血,他的牙齒咬碎了自己的舌頭,只有依靠這樣的劇痛才能控制他心頭髮狂的火焰。
他緩緩的點點頭,一言不發的轉身就走。
劉邦望著陞水城,低聲咕噥道:“能多活一些百姓,就儘量多活一些……寡人可是要成為人皇的人,怎能讓你們這些妖孽魔頭殺死這麼多百姓?你們殺光了所有的黎民,寡人日後繞治誰去?”
“阿呸,一聲,一口濃痰吐在地上,劉邦突然掀起了袍子,掏出了命根子鼓足一口元氣,一道水柱傾瀉而下,點點滴滴淡黃色的水珠從山頂直灑了下去,灑了下面正奔騰而過的禁忌一族的族人滿頭滿臉。也不知道他肚皮裡哪裡來的這麼多水,他的一泡尿持續了足足半個時辰,覆蓋面積廣達百里之巨。
好容易等得禁忌一族的大隊人馬過路了,劉邦才吐了口氣,氣鼓鼓的將命根子塞了回去。他一手指著天,一手指著地,低聲罵道:“總有一天,寡人要把你們這幹妖孽的頭顱製成夜壺放在寡人未來的都城正中十字街口,路人經過一次,必須對著你們的腦袋灑一泡尿,敢有違逆者,誅滅九族!”
就在劉邦指天畫地的發狠時,高空中一片烏雲翻騰而下,一條體長百里的黑龍張牙舞爪的從黑雲中探出了頭來。化為祖龍真身的敖不尊探頭探腦的向陛水城的方向看了一眸子,他驚駭道:“我的娘,怎麼死了這麼多人